想到此处,岑慕端眼神一凛。
下一瞬,他足下轻点,一个乳燕投林,同时一掌翻出。
黑泥令他们顾及重重,而刁钻独到的进犯将这番顾及数倍放大。
一掌射中燊异的前胸,不偏不倚,同时一股击中硬物的感受反应而来。
这一掌岑慕端的目标在参与战局,从而翻开战局,主导战局,但是成果……
退下了的人又攻了上去,然后又退,再攻,再退,再攻,再退……
岑慕端傲然一笑,轻视的看着燊异:“我们不是进犯伤害同门,而是擒拿心胸叵测的不轨之徒,急公好义又何惧被留影记录。”
一根散落在旁的树枝!
“既然能自圆其说,便有其事理,既有事理,便不是奸滑抵赖。”
燊异见到了岑慕端,现在这位少武榜二百三十五还是鼻高身傲,还是众星拱月。
下一刻,燊异面上的焦心转为可惜与绝望,绝望是留给本身的,而可惜倒是送给面前这岑慕端的。
“岑慕端,你该当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