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小公子胆量不小,竟敢如此质疑龙某。罢了,念你是兰幽女人的朋友,本公子便不与你计算了。你既然是兰幽女人的老友,也便是我龙某的朋友了,这盏酒,就当作我敬你吧,龙某先干为敬!”冰龙举起一枚精美的玉盏,昂首将盏中的清酒一饮而尽,嘴角一勾,迷醉的神采直教民气神泛动。

“是的,我槐某当然是在向你宣战。”看着冰龙俊美的笑容,槐安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吐出了口。

“你……那好吧,不过必然要听话,不能乱跑哦!”

“喏,拿去尝尝吧!这是我亲身烤的,可香了。”

窗外,阳光透过树枝洒放工驳的倩影,暖融融的很舒畅,考虑着昨日那场闹剧,兰幽心中出现了浅浅的波纹。懵懵懂懂间,光阴便如许悄悄逝去了。

“对了,方才……”见本身身上并无伤口,长衣却也干清干净,槐安子思疑方才的一战只是梦境罢了,刚欲说话不由又噤了口。

“槐师兄,你到底如何了?”兰幽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。

自乾坤袋中取出那本陈腐的剑谱,遵循上面的唆使一招一招地练了起来,身上出了层薄汗,但还是兴趣未减。这本册子,委实是个宝,上面的招式和行动竟是那样的陌生又熟谙。又演练了半晌,才得知这剑谱中的招式乃是将本门的根本剑法拆开,然后再自行随便拼集,缔造出的新招数。虽是变体,却又招招不离其宗,看似随便,实则凝而不散。半晌后,行动愈发的谙练,再加上修为又有冲破,便也流利自如得心应手了。

“你……果然是位公子?”此情此景,槐安子倒有几分胡涂了。见到槐安子的这副神采,兰幽不由噗嗤一笑――如许的槐师兄,倒还真有几分敬爱呢!

“槐师兄,你是不是曲解些甚么了?”兰幽悄悄开口安慰,想要制止这场迫在眉睫的大战,但仿佛槐安子此番却并不承情。此时的他,早已落空了最后一丝明智。

“你是谁?”沙哑当中带着一丝哽咽,兰幽第一次见到槐师兄暴露这副模样,不由有些惊奇。

‘“我不过身子有些不适,怠慢了很多,还请龙公子莫要介怀。另有,多谢公子前次相邀出游海岛,不但供应了很多草药用以助我筑基,还让月师姐构沦陷了空,却也躲过了一场无妄之灾,”

“你是谁?”槐安子的声音非常地沙哑,漂亮的面庞冰冷似极北之地冰封的雪原,钰苍剑出鞘,架在冰龙精美都雅的锁骨之上。

“你……肯定要和我斗法?”语气中带了一丝浓浓的轻视,只劈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无端挑衅的粗人。看着冰龙这般神情,槐安子心中的肝火愈发地澎湃,而一旁的兰幽却被吓坏了――这……如何会如许?莫非,槐师兄此番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?他戋戋一介炼气期的凡人,又如何斗得过一个身为神族以后的龙太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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