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年?”严立德忍不住提大声音,太子可不是个安排,身上自有任务,就是天子同意了,文武百官是吃把饭的吗?竟然听任太子出宫半年,这半年中有无数太子应当列席的典礼如何办?
柳余恨有样学样,只是还没策动他的铁钩手,已经让严立德一掌废了丹田,委靡在地。严立德的目光转向独孤方,三个领头的现在只剩他了。
“停止!严兄部下包涵!”大厅外俄然传来吼声,陆小凤飞身出去,严立德趁机揽着朱厚照的腰把他送出战圈。
“殿下,您别又走神儿了,好不轻易出宫,莫非是来发楞的吗?”严立德调侃道。
“他想为家人报仇。”朱厚照道,这是严立德亲口承认的。
陆小凤苦笑一声,仰天长啸,口中收回长啸,“啊――”
“咿,他是用心的吗?”
“殿下,人活在这世上总要把本身假装的像个正凡人啊。”严立德笑道。
如此不讲事理,霍休却没和他活力,只长叹一声道:“是阎铁珊的儿子,严立德。”
“你那武功也就三流吧,可别去矫饰了。”严立德不客气讽刺道,“打起来可没工夫护着你,求你为你不幸的表兄想一想,你有个甚么,你敬爱的表兄就活不成了!”
“哼!孤来做甚么另有你管,孤已经和父皇说好了,这半年都在宫外玩儿,你卖力接驾就是。”
“是谁?是阎铁珊?”断肠剑客萧秋雨问道,上官飞燕去珠光宝气阁的事情他们都晓得,那边面的人花满楼不杀人,陆小凤最怜香惜玉,西门吹雪用剑,其别人没本领杀了上官飞燕,想来想去只要不知根底的阎铁珊了。萧秋雨虽在问话,心中却早已给阎铁珊判刑了。
一行人到了大厅,由萧秋雨、柳余恨、独孤方三人领头的“飞燕报仇队”已经集结结束,杀气凛冽得立在客堂中心。
当然不怕!严立德在内心道,太子现在对他恐怕正在兴头上,如何能够杀他。如他方才所说有无数人在揣摩太子,揣摩天子,他晓得太子聪明大胆,正在投其所好。“陛下晓得臣的出身,却还是点了进士,臣天然要抱知遇之恩。陛下点臣为侍读学士,天然想臣能与殿下说些甚么。臣身无长物,只要一二感慨可说与殿下。”
“其一,国有难,臣民岂能袖手。不管文臣武将,都该抛头颅洒热血才是。臣幼年习武,晓得兵法,自认有克敌之能,是以请命。其二,臣家属乃西域金鹏王朝重臣,金鹏王朝被哈萨克马队攻破,臣当时年幼,家人死伤罹难,天然是要报仇的。此次瓦剌入侵,背后有哈萨克的影子,臣天然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