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儿别抓,一会归去的时候用水洗洗就好了,你如许会越抓越痒的。”元青就在杜月的边上收割,看到杜月站起来,在抓痒了,从速出声禁止杜月的行动,但还是晚了点,杜月手背上已经好多红红的印子了。
“哦,月娘,里正交代,你明天先别去上学了,那些孩子也要回家帮手秋收的,上学的事,等秋收过后再持续。”刘天明接过刘林氏递来的饭碗,想起另有这个事,从速和杜月说了。
吃完饭,刘天明把刘林氏找出来的镰刀一把把的看过,每年秋收完,这镰刀根基都用不上了,以是都是放了起来的,此时他得看看这镰刀有没有被铁锈锈坏了的。
别看收割很轻易,但是都得变着腰或蹲着来的,以是也并不轻松。杜月蹲在田里,左手抓着一把水稻,镰刀就往水稻的那边割去,固然不风俗做这农活,但是杜月手脚还是很敏捷的开端收割起水稻来。
刘天明父子把打谷桶先放田梗上,几人也不说话,拿起镰刀就开端收割水稻。杜月固然宿世并没有做过农活,但是收割水稻这类事,也不算是有啥难度的,看着大师收割的模样,杜月也跟着大师一起收割起来。
还好能够保存恰当,这几把镰刀并没有多少铁锈,也还能用的,只需求磨锋利点就好了。
往年这些事都是由刘天明做的,本年也不例外,刘林氏带着两后代和杜月持续收割,刘天明把大师割好的水稻都搬到打谷桶边上,两手拿起一把稻谷。就开端甩打起来。那谷粒跟着刘天明用力的甩打,一颗颗的掉到谷桶内里去。这脱谷粒固然是站着就好,不像收割那样弯着腰在那边,但是这用力甩打也是很吃力量的。
刘天明回到家里,刘林氏恰好做好饭了,杜月帮着把碗筷都拿到堂屋里去。一家人坐着筹办用饭。
杜月忍不住了,把手上割好的水稻放下来,用手去抓起来,但是感受越抓越痒似的。
第二天一早,刘林氏就早早的把早餐都煮好了,一家人吃过后,就筹办解缆往田里去了。杜月和元平也一起去的,两人带顶草帽,拿着镰刀,刘林氏挑着一对空箩筐,刘天明父子两人抬着那打谷桶,一家人都往自家的田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