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绚眯了眯眼,略一思考,一哂道:“比之大樊,相差甚远。”
苏绚道:“切身材味之感。大樊乱世,皇室严肃,民气安定,官吏连合。反观南容,新皇弄权挟私,吏政不廉,民气不向。外有劲敌环伺也就罢了,内另有妖道秽乱朝纲,已是气数将尽了。”
霍徽:“倒不像你说的这般一无是处,你为人豪放朴重,想必当初飞虎娘亲就是瞧上你这一点,才有了想纳你入府的动机。”
又过了半晌,只听霍徽开口道:“战事自有飞虎来做主,二叔也只不过是个帮衬罢了。咱无妨还是来唠唠家常罢。”
两人入坐,霍徽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式,笑道:“二叔棋艺不精,怕是要让你见笑了。”
苏绚倒是有些不测,不过却很快回道:“南容只是有些奸刁想引发大师重视罢了,王爷实在无需过分存眷它。”
霍徽语重心长道:“飞虎现在已是而立之年,想当初他父亲而立之时他早已经爬上了马背。飞虎乃我霍家独一的子嗣,不管如何他都有持续我霍家香火的任务,这是不容窜改的究竟,你能够了解?”
苏绚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