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后苏绚才又笑道:“打明儿起,我哪儿都不去,就歇着好好养伤。也不胡思乱想,甚么都听你的。这事儿就算揭畴昔了,成不?”
“命统统埋伏的东临兵士马上闭幕,百人一队,无需回城,各自为战。”
藩宁骇怪道:“大岭城不要了?”
霍飞虎往她嘴里塞了颗话梅,恰是今早上老夫人差人捎来的。可惜苏绚满嘴药味,嚼着嘴里的东西却如同嚼蜡普通。
“你最好今后都……呕……别抱病……不然的话……”
苏绚较着惊了一下,随即感到霍飞虎握紧了她的手,像是在无声的鼓励。
“我没事。”苏绚反手将他的手握住,笑了起来。
霍飞虎淡然道:“大樊会赢。”
四人立即围了上去。
大堂内诸位将领均在,本来成竹在握的镇静与自傲窜改成了眉间一抹舒展的忧愁。
霍飞虎点了点头,闭眼思考半晌,又只听得一声开门响,军医在这时出来了。
哭丧着脸的王衡被他阴沉的神采吓得眼皮直跳,顿时厉声朝鹿儿责问道:“这究竟是怎的一回事!你俩不是专门看着蜜斯护她全面的吗?怎明白日的都让贼人进屋行刺了!”
“方才刘大夫都予我说了,虎哥你别担忧,我很快就好了。”顿了下,又说道:“也不准指责鹿儿与赵一,这事儿是我一时粗心,不能怪他们。”
“且,南辽军对此处阵势比我军更加熟谙,其从北面、狼山两侧的行军线路已奇妙地避开了我军之前所设下的埋伏。”
“阿察禄的武功固然不如王爷与将军精美,但他精通兵法,能征善战,是南辽第一大将。”
“想吃甚么。”霍飞虎放下药碗。
霍飞虎还是低着头,思考的神情全神灌输。
藩宁茫然地看着同时堕入沉默的两人。
咕噜,咕噜。
“是鹿儿护主不周才会使得蜜斯身陷险境,请将军惩罚。”鹿儿低声道。
霍飞虎径直走到桌案前,张孟山在沙图上一指,“南辽军分红散队,尽数向大领城北面、东南面狼山两侧、及正面推动,现距城外五十里地。据放回的探鹰来报,北面及狼山两侧共有五万兵力,正面来的六万不足,由南辽统军阿察禄亲身带领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霍飞虎皱眉道:“别瞎想。”
霍飞虎显是怠倦得很,寻了一处坐下,淡然问道:“人呢?”
霍飞虎两眼充满怠倦的红丝,从鹿儿手中接过药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