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完这几样东西,苏满树再想要给南巧买些别的东西时,她就说甚么也不肯要了。她固然对银钱不体味,但是她也能看得出来,那些苏满树挑的那几盒胭脂水粉,是阿谁摊位上最贵的,有的乃至能够是他好几个月的军饷。
除了这三匹软布以外,她又挑了两匹丰富的,色彩较暗的粗布。她晓得,在西北虎帐,都是要自给自足的,甚么都要本身脱手。软布衣裳虽好,穿起来也舒畅,但是如果做起活来,就非常轻易磨粉碎掉,她筹办再用这些粗布做几件外套,比及做活的时候穿上。并且,她还想着,等今后学好会做衣服,她也给苏满树做一身衣裳,起码……这是她目前为止独一能酬谢他的处所。
南巧伸手摸了摸那几匹布,并不是绫罗绸缎,只是浅显的布,质地摸起来娇软,合适做贴身衣物。
苏满树却分歧意:“哪个小女人没有些胭脂水粉呢?这些东西质地普通,必定赶不上大处所的,你就带归去,随便用用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