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枫逸没有说话,他打量了眼平头干瘪,较着纵欲过分的赵军,一双铁拳攥得咔咔直响,身上的杀气蓦地间如火山喷涌般‘腾’地散出。
赵军的反应很快,但在张枫逸眼里却如同蜗牛匍匐。
“大,大哥,别打了,别打了,到底如何回事啊,兄弟获咎您了?”翻滚在地的赵军,一手捂着后背一手抓着裤头,哭喊告饶起来。
赵军疼得连声音都变了调,被撑裂的菊花更是鲜血直冒。
站在病房门外,看着病床上的父亲,胳膊和腿都打着夹板,身高低着尿管和导术后体内淤血的导管,头上缠着绷带,神采惨白蕉萃,因为麻醉劲儿未退,父亲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。
“哦,妈你看着爸,我这就去看看。”张枫逸说完,看了眼睡得宁静的张卫国,回身出了病房。
张枫逸一把掐住赵军的脖子,惨叫声当即戛但是止,闷在喉咙里构成了一阵奇特至极的呜声。
“砰!哗啦……”
无法下,张枫逸马不断蹄地赶回了病院,颠末一番探听才晓得父亲术后察看无恙,送进了病房。
茶几上,赵军摔得喘不上气,脑袋七荤八素晕得不可,因为腰带在空中时就断成了两截,宽松肥大的牛仔裤因惯性甩脱了很多,没有内裤包裹的白屁股当即露了出来,贴在冰冷的茶几上,又疼又麻又凉,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。
张枫逸伸手抓住瓶身,用力一拗,‘啵’的一声将啤酒瓶子拔了出来,狠狠地扔到地上,摔成一堆碎玻璃。
“哥们儿获咎过兄弟?”赵军不由地打了个颤抖,满眼气愤警戒地盯着张枫逸,手里的砍刀攥得死死的,以防不测。
胸中肝火熊熊燃烧,张枫逸掐着赵军的脖子狠狠地往墙上用力一贯。
“醒了就别趴那装死,把刚才我说的话,让得转给赵军。”张枫逸说完,回身出了门。
“你不是喜好玩后入式么?明天老子让你玩的刺激还痛快。”张枫逸说着,从茶几右边拿起一瓶还未开封的瓶酒,右手托住瓶底让瓶口对准赵军的厥起的屁股,猛地刺了下去。
赵娟对劲地点了点头,俄然好似想到了甚么,说道:“小逸啊,我听护士们说,你爸此次手术顺利,多亏了韩大夫,人家又忙里忙外的惦记照顾,偶然候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,仿佛下午韩大夫有空,要不你这会去看看韩大夫有没有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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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别鲁莽,妈老了,经不起你们爷俩儿再折腾。”赵娟晓得劝不了儿子,叮咛了句,转而说道:“倩倩回家云炖鸡汤了,我可跟你说,妈看得出来,这孩子对你故意,不管如何样,你可不能孤负了人家倩倩,你一走七年,平时都是倩倩过来帮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