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心的看了看纹理,又用手指几次的磋磨,李逸肯定,他还是看走眼了。这块玉料不是青海料也不是俄料,而是一块真正的山流水。
“给我收好了,转头我找华子那混蛋算账去!”
王河一躬身就从柜台里钻了出来,拉着李逸一阵胡言乱语,然后兔子般窜了。
“行了,你就别替他打保护了,刚才一区开出了块玻璃种,这小子八成是凑热烈去了吧?你说这三十好几的人了,还不如小李你一个刚毕业的门生慎重……”
“事情还没找好?我看你也别找甚么事情了,干脆回故乡构造一批独山玉的货源,放白叔这儿代卖,不比甚么都强?”
白千叶不在乎的摆摆手,
李逸直接原地回身,
“来来来,小李,替哥看会儿店,哥下去瞧个热烈。”
“靠!”
“白叔,你看这玩意有没有能够是原始人……”
几句话的工夫,白千叶就走到了欢迎区,将手里的小包裹悄悄往桌上一放,说道:
李逸点点头,鉴宝讲堂的学员,除了上课以外,都另有三次指定讲师伴随一起采办古玩的机遇,这是讲堂的一大特性,也是吸引学员最有力的兵器。
白千叶点点头,
“呦,王河呢?这兔崽子跑哪儿去了?”
看到白千叶将玉饰分门别类的收好,李逸捡起刚才扔在桌上的那枚原始人玉佩,一边用拇指摩挲着上边的线条,一边说道:
“刚收的货?”
一杯茶喝到一半,一名头发斑白,脸颊肥胖、眼窝深陷的中年人走了出去,恰是溯灵斋的店东白千叶。李逸赶紧站起来,
“小李,有句话我不晓得该说不该说。”
溯灵斋是一家运营翡翠、和田玉饰品的老店面,在旧货市场里也小驰名头。李逸大三练习的时候,经故乡玉器厂的五叔先容,来店里帮了几个月的零工。练习结束后干系也一向没放下,这小子隔三差五总要往这里跑上那么两趟,和店里几小我混的溜熟。
“来,帮白叔清理一下。”
他没无益用东西牢固玉佩,而是一手牢固一手直接开干。
李逸将手上的玉珏在水中涮了涮,然后一边用软布擦拭,一边点头道:
“嗯,你学的是珠宝鉴定,今后也想在这个圈子里混,那么最好还是离王瘦子他们远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