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制的安神香?!莫不是娴夫人那……”加快进度了?
“嘿嘿…可想死我了,小爷今晚让你晓得晓得甚么叫飘飘‘欲’仙”
“囡囡痛,不要打囡囡!”
看着夜阑那张眉头紧蹙的清秀脸庞,小厮视野下移色眯眯的流连在纤长的脖颈上,双眼放光呼吸短促的翻开锦被一角,先在那水嫩的小脸上掐了一把,见夜阑睡得死,胆量顿时大了起来,低头埋首在夜阑脖颈里,深深的嗅了口。
冬雪朝屋里望了一眼,抬高声音道:“只需等上三天,我们就是去娴夫人那当个粗使,也比在这被人瞧不起的好。”
齐国将军府南苑一处阁楼内,烛火摇摆,屋内两个青衣婢子忙活着。
“痛!很痛!囡囡要见爹爹!”听到熟谙的声音,头上裹着纱布的夜阑终究起了一丝波澜,委曲的泪珠子就跟断了弦的玉珠子似得吧嗒吧嗒的掉个不断。
王安手伸向夜阑的衣衿,下一刻就要将她的亵衣拉开,暴露内里的春光。
半夜如墨,大地一片沉寂,伴着滚滚雷音,无垠天涯时而落下百道狰狞雷电,张牙舞爪撕破这一方六合,遣散暗中换来这长久光亮。
“小傻子,你最好现在给我睡觉,不然一会儿有你好受的!”
小厮咧着一口黄牙,摸了一把哈喇子,解着裤腰带急冲冲的向阁房跑去。
身下的锦被被她抓得破了洞,可这也没法毁灭她梦魇深处的痛恨。
梦境百变,夜阑的喘气声更加粗重,雷电交集的兰阁外,第一滴雨水落下的同时,黑衣小厮贴着兰阁的墙,贼眉鼠眼的四周张望,见无人看管,搓动手快速排闼闪身走进夜阑的内室。
夜阑瞥见那盏灼烧着她三魂七魄的锁魂灯,被一只柔荑玉手平空呈现在密室,当空虚点,一顷刻,青铜盏‘喀嚓’碎裂,而她被困多年,日日灼烧生不如死的三魂七魄终得开释……
躲在被子下的夜阑摸了摸头,她在荷花池磕破了脑袋,固然伤口很痛,但是她的脑袋里更痛,痛到她想睡觉,只要她给睡着了,她的脑袋就不会痛了!
但是她向来都不以为本身是傻子,因为傻子都是流口水的,而她向来都没有流过口水!
不等冬梅说话,屋里另一个青衣婢子冬雪倒是嘲笑出声,“我的大蜜斯,你也不看看现在甚么时候了,别说将军他进宫了,就算是在,这会儿也早就在娴夫人那歇下了,哪另有空儿理你这小傻子。”
“还不是这小傻子受了惊吓,这不娴夫民气疼她,才让人送来了这特制的安神香。”冬雪挑眉眸光诡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