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她确切是筹办分开夜府!现在她已步入凝气一层的修为,这个灵气淡薄的世俗界,也是到了离别的时候了。
夜色渐沉,冬梅躺在床上倒是如何也睡不着,因着在主院里偷听到的那番话,使她现在几近一闭上眼,就是夜阑被人抓走她被娴夫人正法的画面。狠狠锤在床板上,冬梅恨就恨夜阑不听她的话,跟她一起逃出去,等将军回府救她们!
话落,夜阑面色陡变眸色冷厉的拎了刀就要切开娴姨娘的脖子,血珠透出肌体回荡在耳边的是娴夫人的惊怒声。
一脚踩在晕倒了的大丫环身上,夜阑扬了扬眉梢,看着娴夫人没有涓滴惊骇的神采,嘴角也是掀了笑的将菜刀架在了娴夫人脖颈上。
娴夫人说到最后完整沉了脸,神采严肃不成侵犯的看向夜阑,她敢拿她的命来赌,赌夜阑不敢杀她!
“比起泡花澡,我更喜好血浴。”说着菜刀下压了半分,一丝血线闪现不由笑弯了眼,“不过,本蜜斯瞧着娴姨娘你的血,不敷放满这一桶呢。”
夜阑歪了歪头,无动于衷道:“嗯,另有呢?”
“哦,那可真是幸运!”听此夜阑高挑了眉梢,在娴夫人变得惊怒的目光下莞尔笑道:“可惜娴姨娘不是本蜜斯第一个杀的人!”
“符?修真者!”
“咯吱”木门声响,夜阑缓缓走进屋里,一指灵力弹出,处在一片黑暗里的兰阁刹时灯火透明,墙壁上的烛台十足亮起。
无尽暗中,如同一头择人欲噬的狰狞凶兽冬眠在暗处,随时赐与猎物一击致命的伤害,现在天的夜阑便是那头凶兽,从夜幕中缓缓走向了主院。
菜刀压在脖颈上,饶是以娴夫人的本事,现在也有些沉不住的阴霾了脸,特别在夜阑刀刃下压时,她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脖上传来的钝痛感,只要一个深呼吸,都能闻见那透出肌肤的血腥气。
明天冬梅跟她说过,那王嬷嬷带了名李姓羽士进了兰阁,那么这张符应当就是他的了!不过让她想不通的是,若那李道长是名修真者的话,将符贴她床上这是为了甚么?真就是冬梅说的那般驱邪不成?!
她如果没看错的话,大蜜斯手里仿佛拿了把菜刀……
“宅斗我不会,但杀人,我会!”
色厉内荏地娴夫人看向夜阑恩威并施道:“你如果就此拜别,我能够把这统统都当作没产生过,也不会奉告任何人。今后这府中财权亦可分你一半,今后嫁娶更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