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心一笑,与铁胆斩杀掉胶葛着我们的沙狼,汇拢到毛疯子这边,抄起中间的步枪,奋力地扫射起来。
我弹身而起,恰好又见一道黑影扑到面前,没半点踌躇,挥刺就把这道黑影刺落在地。
呃,他娘的,这女人真是宁要面庞不要命,这下如何就回过神来了啊?
并且,这里俄然呈现从未见过的沙狼群,你就不感觉奇特?
欧阳晓晴见我看着她,连一红,侧头避开我的眼神,抬手就朝内里的沙狼射击,与毛疯子一起重新筑起防备线。
“晓晴,上车!”我心头一震,预感到不妙,翻开车门,就让欧阳晓晴钻了出来,越野车皮粗肉厚,等候它能挡住沙狼猖獗的进犯,处理我的后顾之忧。
欧阳晓晴还没回魂,惊骇万分地四肢乱动,无法之下,我只好紧紧地压着她,伸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光:“他娘的,你这个臭婆娘再喊,我可就要在你脸上划几刀了!”
我见欧阳晓晴竟然如此失慌地往外跑,这不是寻死么?我又惊又气,三步并作两步,一下就窜到她背后,便把她扑倒。
此际,因为我的‘离岗’而被扯开的口儿,已越来越多的沙狼涌了出去,我不得不紧缩防备圈,以两辆越野车为依托,把铁叫了返来,一起朝疯子那边且战且退。
我心头猛地一惊,顺势前扑,把欧阳晓晴再度扑倒,而几近同一时候,我感到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,忍不住骂了声娘,抽出腿部的三棱军刺,毫不踌躇地反手一刺,刺向身后,只听‘噗’一声,一股炽热的鲜血喷到我后颈上。
但是,好景不长,就在我们把漏出去的沙狼断根得差未几时,又是几声令人傲骨悚然的嗥叫,那些沙狼好像吃了镇静剂,刹时狂叫不已,待他们低下头是,双眼已变得血红,在火光的映托下,显得妖艳非常。
“晓晴……”
我脸黑了下来,气不往一处打,边开枪,边说道,毛疯子你TM脑袋秀逗了,这里四周都是流沙地带,瞎乱走,不但轻易丢失方向,搞不好掉入流沙河里,连骸骨都找不到。
唉,女人就是费事,也不看看现在是甚么环境。
“杀,杀到它怕为止!”我狠狠地应道,手中的枪更是喷出狠恶的火舌,弹夹打完一个又一个。
欧阳晓晴这回没使性子,钻进越野车后,把车窗摇下半边,伸脱手中的枪,持续射击,为我们减轻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