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液体顺着导管流进了血液里,床上的人儿难受得将另一只手从被中伸出来,不自发的扯开身上的被子。厉冷尧伸脱手替她将手放出来,刚盖好被子没多久,又被一样的行动反复,三番五次以后终显得有些不耐烦,恨不得找根绳索将她捆住,语气有些不佳的问返返来的章嫂:“她平时就这弊端?”
还记得风雨交集的那天早晨,父亲母亲出去后再也没有返来,爷爷抱着他痛哭堕泪,他就在爷爷的怀中一遍遍的喊着爸爸妈妈,直到嗓子再也哭不出一点声音......那是他最脆弱的影象,毕竟都是长着五脏六腑的人儿,终有些不忍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烦躁的关上们,叫章嫂返来服侍着,本身则回身去了另一间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