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说哪个?”
俄然地,朱马氏来了一句:“我们这位将军夫人可不简朴。”
金鑫却笑道:“六夫人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很多事情,可一可二不成再三,你三番两次说身材不舒畅,今儿又不舒畅,这都第几次了?我若再视若未见,岂不就是个睁眼瞎?”
伉俪两个你做你的,我做我的,一段时候内没有发言。
“就是如此,才让大夫与她同业。你不必担忧,尽管按我的叮咛去做就是。”
金鑫对劲地点点头:“没甚么事,就先归去吧。看你也忙活了一上午了。”
“嗯。我都晓得。”
“……”朱马氏微张着嘴,没有说话。
朱马氏仍有犹疑,但见金鑫一副休很多提的模样,唯有将疑虑一应咽下。
“哦?为甚么?”
“哎呀,我不是说这个!”
面前这个小丫环明显是个不会看神采的,竟傻愣愣接话道:“但是,不管如何说,大夫人也是将军府的女仆人,现在将军不在,她就是一家之主,握有理家之权,如果她成心要夫人你到那边去,夫人一个小小的如夫人,再不乐意,又本事她何呢?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,到底还是要乖乖听话的。”
小丫环被尚韵的眼神吓得满身一个颤抖,战战兢兢地埋头跪着。
丫环甚少见尚韵如此起火,吓得从速跪下:“夫人息怒!”
“你叫我如何息怒!管我是真病假病,她这都是铁了心要把我给打发走,让我到乡间去刻苦头!”
“你到底是谁的丫环!”
金鑫在吃午餐的时候,朱马氏过来回话,说是已经胜利将六夫人奉上马车了。
回到自家住的小宅子里,朱马氏见丈夫朱管家在小厨房东找找西找找的模样,便走出来一把将人拉开了:“早上没剩饭。你且等等,我现下些面。”
朱马氏瞳孔睁大,难以置信道:“夫人你如何……”
朱马氏抬眸看了眼金鑫,推断着她的心机,不解问道:“夫人,好端端地,为甚么要把六夫人送到农庄里去?”
“她原是月尹现在的从属国景国的郡主,是当年雨子璟大败景带来的浩繁战利品之一。不是吗?”
尚韵一把打翻了丫环拿来的药,气道:“她这底子就是在逼我!”
金鑫含笑望着朱马氏那错愕的神情,接着道:“我晓得她大要上虽是永州刺史府中幕僚的女儿,实则并非月尹人。”
尚韵故作平静,面上应道:“不管如何说,我也是将军收进门的女子,在几位如夫人中也是最受将军偏疼的,夫人假想,如果将军晓得我被你送到那样的苦处所去享福,会如何作想?恐怕不会欢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