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二人也已能听出响声中的律动,只听白芷草说道:“白姐姐,莫不是总舵有人来了?”
自那日一夜缠绵后,萧青芙便决计阔别沐容琛,不是悔怨将本身交给他,是惊骇,惊骇会带给沐容琛不幸,若不是因为她,沐容琛也不必被困在这山洞里,如果本身与他再过量的打仗,怕会给沐容琛带来更大的灾害,因而她挑选了阔别,二十天来很少说话,都是一人冷静的坐在一角,又或是在山洞中单独游走。
这二十天来,二人并不是没想到分开,但是这山洞处在悬壁之上,抬眸上望,高不成攀,俯视而下,万丈绝壁,深不见底,当真是高低不得,而此时的明白鱼已被二人食尽,如果再离不开山洞,只怕二人已是光阴无多。
楚云寒明着遣派了楚云亭领军三十万前去莫州,公开里他亦乔装打扮一起随行,待肯定了楚云亭的心智仍旧节制在迷魂散之下,他方才放心,不过他并未回幽州,而是改道而行,径向金陵而去。
秦宇轩眼看着萧青芙在他的面前被人抓走,而他却无能为力,即便是用尽了满身的力量连望其项背都不能,只能漫无目标的行走在金陵城内,像个疯子一样到处检察萧青芙的下落,但是却徒劳无功。
可就在钱克扬说话间,凌珏已转眸看向吏部尚书李闵书,户部尚书陆谦之,大理寺卿简博涵,将这些个忠心于薛章致的官员一一看了个遍,神情凌然,杀气腾腾,看得他们不由颤栗,还未等凌珏启口,只见他们已与那钱克扬一样,颤抖着告饶。
凌珏拿过三支大香,径向鼎炉,一步一步走的甚慢,在别人看来,像是这三支大香甚是难拿,乃至于他走的甚慢,却不知凌珏乃是用心如此,为的就是让薛章致安排人的现行,好让羽林军能第一时候将他缉拿,再假装扑灭薛章致埋在大庆殿的烟花,照成火烧的不测,继而瞒过薛章致。
凌珏见状,不甚高兴,却不露声色,故作平静,道:“不知者不罪,且薛章致的奸计也未得逞,朕不会指责你们,只是朕一时不差,让薛章致去官携眷离京,现在这金陵已无薛氏族人,加上他弟薛章远手握二十万精兵,只怕不日便会举兵造反,不知爱卿们可有良策?”
虽说凌珏此举是为了引发薛章致的重视,让他感觉他的诡计已经得逞,能够毫无顾虑的举兵造反,窃国自主为王,但是大庆殿的悲剧如此严峻,却也引发了大燕西北梁国的重视。这天下虽是三国鼎立,可悠长以来皆是以大燕为尊,楚国次之,梁国为末,现在得知大燕天子凌珏葬身火海,而凌氏一族更是死了只剩下尚在襁褓的婴儿,大燕为尊的局面已悄悄窜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