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塘不说话，只是看着院子里阿谁女人，不会错的，就算长得不像，眉眼里透出来的那股子神韵也不会假，这个女人跟阿凝实在是太像了。
“既然是她本身出去的，就先留下吧，天气不早了，都归去歇着吧。”来者便是客，即便真是疯子，也总会有想要用灵魂互换的东西。
一贯讨厌费事的黎塘，今儿个恰好算是撞上了个大费事，招谁都不能招疯子，这疯子疯起来，哪是普通人能对于得了的？
梨花苑的伴计跳出来，手里抄着根棍子，朝着她的脚边就打了几下。
沉默了约莫一分钟，房间里女人痴痴傻傻的笑声不竭，黎塘甚么都没说，只是喉咙里恍惚出了一声“嗯”，算是对杜笙的回应。
“疯子……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，我也确切疯了……”女人将澡盆里的水撩起来，水珠在灯光下出奇特的光彩，“呵呵呵呵呵……”
…………”
“呵呵呵……狠……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