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涤尽了尘污,将院中的花香在微湿的氛围中衬着开来,跟着风儿的超脱,钻进了每一个呼吸的毛孔里。
秋倌深吸了一口气,昏黄的认识顷刻间复苏过来,他抬起袖子来,悄悄歪着身子,在院子里,咿咿呀呀,颤着嗓子,噙着泪水,轻唱着昨夜没有唱完的曲儿,只可惜,傅书朗这辈子都听不见了。
秋倌摇着头,内心呢喃着,歪着身子,瘸着条腿,双手垂在身侧,长长的水袖被地上的雨水浸湿。
夜里本来是下过雨的,地上还是湿的。
这是秋倌从一开端就不肯意看到的。
“诶诶,你管他,说不定就是来寻死的!”
或许是不值得吧……可他并不悔怨,那就够了。
不晓得谁先喊了出来,顿时候,多少人都围了过来,叽叽喳喳,喧华个不断,可秋倌就仿佛充耳不闻普通,望着东方的朝阳缓缓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