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曼,你笑甚么呢?快过来帮我,我哥这么欺负我,你都不帮我一下!”

傅书朗沉吟了半晌,点了点头,复又问道:“那这跟我去赴宴有甚么干系?我跟那位五爷可没甚么友情。”

“傅少爷当真想要晓得?”

“这还差未几。不过,哥,你还真是听小曼的话,小曼现在还不是我嫂子呢,你就这么忠犬了?”

“赵班主放心,我只是想跟秋倌坐下来聊谈天,不会拿您的角儿如何样的?难不成,赵班主还怕我这病秧子能把您的角儿给拐跑了?”

“赵班主,可否行个便利,让我与秋倌伶仃待一会?”

段淮宁别过甚去,看了一眼傅书朗,笑道:“这干系可就大了。傅少爷有所不知,阿谁陆青就是个大烟估客,这几年靠贩大烟赚了很多油水,前不久,你的一把火,少了一群小虾米,这个陆青急了,就想找戚五爷做背景。这事成没成?不清楚,不过,看戚五爷的反应,此次设席跟陆青的死讯挨得这么近,恐怕是想抛清与陆青之间的干系。您说呢?”

“如果只是听戏,那我就不作陪了……”

“还不都是因为你?”傅安妮这才想起李小曼是有旧疾在身的,经不起太大的折腾,忙噘着嘴,把错误全都推到了哥哥傅书朗身上。

“这有甚么不便利的?”段淮宁发笑,“既然傅少爷成心要离开傅长官的影子,本身闯出一番六合来,又何不抓住此次机遇,多交友一些‘朋友’呢?”

段淮宁说话的时候,微微歪过甚去,看了看傅书朗的神采。

脑海里俄然闪现过一个恍惚的人影,内心一惊,立即甩了甩脑袋,挥散而去。

“谁啊?”

“过两天,戚五爷设席,傅少爷去吗?”

约莫过了有半个小时,才被内里的拍门声惊醒。

傅书朗发笑,对于这个mm,他是真的无可何如:“行行行,是我的错,我给傅二蜜斯赔不是了!”

傅书朗起家要走,却被段淮宁拦下:“傅少爷刚来就要走?”

傅书朗回想了一下,可不就是阿谁在大会当天,遭人暗害的贩子吗?

何况,贩大烟的案子,是由傅书朗开端查的,凡是沾到边的人,必定会想方设法奉迎他,而没碰过那种东西的人,更会趋之若鹜地扑上去。

“先生这是何意?”他这么久都没来梨花苑,还不就是为了躲着秋倌?莫非说,段淮宁晓得了甚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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