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,还是不要给本身悔怨的机遇的好,趁着那小我还在,趁着本身另有力量去爱,别比及人走了,只留下些许的温存迷醉,陪着本身度过一次次孤单的夜,纵使是相遇,也只是梦境。
想想秋倌,纵使是豁出了性命,也没能换来傅书朗的一个回身,他平生轰轰烈烈,敢爱敢恨,却还是活成了一个庞大的悲剧。
也好,走了也好,起码如许,他便能够就此断了本身那些虚妄的念想,也不消逼迫本身再去尝试着辩白真情和冒充,好,就如许吧,他能够不必再转头张望,因为晓得再也没有了退路,也没有了牵挂。
黎塘讨厌棍骗,讨厌叛变,就像他深深讨厌着阿谁柔嫩寡断的本身一样。
“你还想见她吗?”
别说是留下,恐怕有一天,就连远远地看着那小我,都没有体例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