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家西瓜熟了,给你们送下来一个尝尝。”
“多未几?水站那有人卖野兔,不过要用外伤药换。”放下水桶,胡子说。
摊主晓得他们手里有云南白药,筹算遵循两瓶云南白药一只兔子换。
罐头腊肉甚么的都吃完了,家里的鸡鸭鹌鹑们又被宁晓文盯得紧,如何也不让宁启言有机遇动手,宁启言还好,杜程和胡子这两个肉食植物想吃肉想的眼睛都要绿了。
胡子咧咧嘴,点头。
宁启言和宁晓文同时看向他,看了一圈,确认不是他受伤,才问:“有啊,如何了?”
宁晓文也不跟她俩辩论,放下西瓜就摆摆手,往回走。
“启言,晓文,家里有没有外伤药?”这天胡子见水缸里的水被宁启言和宁晓文拆洗被褥用了大半,就拎着水桶下去打水,返来今后就问。
“真爽!”胡子舀了一大口,也不吐瓜子,直接咽进肚子。
宁启言直接站起家跑进山洞,翻出几种外伤药装进黑口袋就往水站走。
宁晓文看着胡子双眼放光的跟在前面,无法的笑笑,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起家将洞口新安装上的卷帘门拉下来锁上,也跟着往下走。
“野兔?”宁启言眼睛一亮。
两个西瓜每个差未几□□斤的重量,中间切开一刀,分红两半,四人一人抱着半个西瓜直接用勺子舀着吃。
又问了如果用其他的药品如何换,摊主天然想要与云南白药,但对方分歧意的话,也不能逼迫对方。
“熟了!”这天,宁晓文从小树林抱回两个西瓜,在统统人的存眷下,切开。
摊主苦笑的接过药,确认在场的其别人没有充足的药品换兔子后,就将剩下的几只装进筐里,决定换个地点摆摊。再持续待在这,他的兔子也别想换高价了。
他们手里恰好有摊主想要的云南白药喷雾。而如许一瓶喷雾在换购点的话,代价约莫在四十点摆布,也就是四十斤大米。
宁启言上辈子杀过几次野物,但宁晓文更谙练,几下子就放血扒皮。三只兔子看着多,真正清算出来也没多少肉,就没留,一次全杀了。
宁晓文讲价不像别人那样一开端就把代价降到最低,再渐渐和卖家还价还价。而是先问清要换的东西,在从摊主的语气、神采中猜想对方内心能接管的最低价,十次中有九次会以最低价成交,剩下的那次还是因为宁晓文感觉即便是最低价也超出了他的预期,干脆放弃互换。
宁晓文颠了颠手里的兔子,最肥的这只才约莫四斤重,还是连皮带毛加上内脏的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