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和杜程放下玉米棒子就站起来,往外一看,胡子忍不住出声:“嘿!明白可真行!”
胡子耸耸肩。
董文安奥秘的笑笑,“一会儿你就晓得了。”
宁启言点了点王媛媛,“好啊!敢恐吓我们!”
王媛媛停动手,挥了挥动员手套的手,然后摘下一只手套。
“行了,别闹了,没看启言哥和晓文哥当真了!”刘佳对王媛媛说完,又看向宁启言和宁晓文;“别担忧,之前的水泡早好了,不过动员手套搓也有点疼,我们就把轻易磨到的处所缠上一层纱布,别说,还真好用。有了纱布和手套隔着,一点都不疼。”
宁启言也不是非得问出个以是然来,让他等着就等着吧,怕是有甚么功德吧。
“这么严峻?”宁晓文吓了一跳,宁启言也瞪着王媛媛缠着纱布的手。
宁晓文点点头,把手里的桶和宁启言的一起摞起来放在栅栏边,等归去的时候趁便就带归去了,没需求特地跑一趟。
固然之前搓好的玉米充足吃一段时候了,但剩下的玉米不搓成玉米粒,山洞底子装不下,总不能一向这么放在院子里。固然四周的住户都熟谙了,可万一早晨有其他处所的人摸黑上来,只要行动轻一点,把院子里的玉米搬空他们都不必然能发明。
白诚毅和张伟抬着的是个石磨。
就此可见,这些在宁晓文听着寄意不好的事在这几个孩子眼里真都不叫事儿!
“胡子!杜程!过来搭把手!”
不过真正的生手搓玉米用巧劲,就像宁晓文和胡子他们,而宁启言也一样,搓两下就找回感受了,一下午边唠嗑边干,除了肩膀和胳膊酸痛外,手上一点伤都没有。宁晓文和杜程这才没说话。
在他们看来,宁启言更合适拿笔杆子,还是他们家学历最高的,没需求非得把手磨出厚厚的茧子。并且他们又不急着吃,搓玉米这活多他一个未几,少他一个很多。
看着王洋他们叽叽喳喳的围着石磨转悠,白诚毅缓过劲后用毛巾擦了擦汗,坐到董文安中间。
石磨搬进院子,白诚毅和张伟直接累瘫在地上,接过刘佳递来的水杯,咕咚咕咚两口就喝见底了。
固然看着他俩没喝够,刘佳也没再出来倒,要喝水等缓过劲再喝就行,这会儿累成如许,直接往下灌太多水可不好。
固然很少有人家有太阳能发电机,但别人不晓得,王洋和白诚毅两家不成能不晓得他们家就有太阳能发电机,绝壁上明晃晃的挂着太阳能板呢!咱敢不敢弄返来个磨粉机?不消山下的阿谁那么大,小型的也行啊。就算弄不着,他们凑一凑信誉点,完整能够到换购点换一个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