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珠固然内心迷惑,但却不敢透暴露半分,只是带着浅笑,掀起缎帘走了出来。
“要不说这小我不入流呢!”皇后有些嗤之以鼻:“当初看他是枢密使,当朝一品,如何说也是人物。可万没想到,此人不过一介武夫。看得出来,他若不是与皇上友情深厚,如何能坐到这个位置上?”
“奴婢不敢,奴婢只是被娘娘的风韵佩服,心道,上天不分平,娘娘生得如许美,却只给奴婢如许的中人之姿。”雪珠一本端庄地答复。
宫女一听这话,像得了赦免一样,低头走得缓慢,一转眼就走远了。
雪珠愣了一下,顿时回道:“奴婢怎敢乱想这些?奴婢只是感慨娘娘字本已算当世一流,还对本身如许严格,只怕不久以后,您的字要更下台阶了。”
雪珠如许想着,不由得悄悄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