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群人公然该杀!”
船舱外,唐姓水寇怪笑道:“田虎臣,老子也不跟废话,待会送你归西以后,老子行行好,就把你婆娘睡了再送来和你相聚,让你们也做一对同命的鸳鸯!对了,你女儿虽小,却也是一个美人坯子,老子就教她吹拉弹唱,如果听话,等长大了就要你女儿来服侍老子,如果不听话,嘿嘿,老子就把她送进窑子里去,每天让她唱小曲,哈哈……”
后边一个别型彪悍的水寇倒是一向盯着周凌,仿佛看到了新奇玩具普通:“这娘们归你们,我只要那小白脸……。”
听得那少妇殷殷抽泣的声音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温声安抚道:“绣娘莫怕,我田家世代忠良,纵是死去,也毫不受辱,不过一死罢了,没甚么大不了的!”
那艘大船上,一个灰衣独目大汉带领着十几名部下正在围攻着一黑衣男人,灰衣独目大汉一把镔铁长刀可谓是凌厉迅猛,一刀接着一刀连缀不断,专攻那黑衣男人的关键部位。黑衣男人一边抵当独目大汉的长刀,一边又要防住别的十几人,顿时有些不支,措不及防之下被一刀劈中肩膀,鲜血飞溅,不由得一声闷哼。
“就是,唐当家的,你如果看不上,给兄弟们尝尝鲜也是能够的……。”
储怡已经是气得柳眉倒竖,玉面含煞,只等找个机遇就要拔剑杀人,可听得这句话,再一看那大汉魁伟雄浑的身躯,不由得噗哧一声,捧腹大笑起来,直笑得花枝乱颤。
周凌道:“以是这才奇特,对了,这唐健生修为如何?”
周凌指了指火线,笑道:“现在可不是我们要不要蹚这蹚浑水的题目了。”
“轰”的一声砸在了水面上,鲜血瞬息之间染红河面。
这群水寇你一言我一语,极尽调戏欺侮之能事,田虎臣越听越怒,只气得满身颤栗,双目几欲喷火,而在他的身后,船舱当中,一个少妇抱了个五六岁的女童,伸直住身子,脸上泪痕未干,整小我瑟瑟颤栗,显得极其惊骇。
……
田虎臣奋力以长鞭缠住横砍过来的长刀,但刀权势道未减,刀劲袭来,他身材被击得发展,砰的一声,撞在了桅杆之上,“咔嚓”一声,海碗粗细的桅杆断裂开来,哗啦声响起,砸落在水面上。
“母亲明鉴,非是媳妇贪恐怕死,只是不幸玉儿她才五岁啊,呜呜……。”
“我薄命的玉儿!”少妇绣娘再也忍不住,用力抱着小女孩,嚎啕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