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人周凌!”
掌柜内心暗骂,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:“小店人来人往,那里晓得谁是贵宗要缉拿的要犯……”
店里的掌柜,伴计则被几个佩刀的弟子用钢刀架着脖子呈现,那掌柜腆着一张圆脸,满头大汗,赔笑道:“各位懦夫,这可跟我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啊……。”
“阴煞宗缉拿宗门要犯,闲杂人等一概退散,不然刀剑无眼,伤着可就不好了!”
这渔归酒楼筑有两层,临江而建,放眼望去,江面百舸争流,船埠人流来往频繁,喧闹声此起彼伏,门客多以行商走贩居多。
周凌饮尽杯中酒,又自斟满一杯,举止之安闲,应变之轻松,的确仿佛是顺手抚落一缕灰尘。
哐呛几声,以那旗主为首,身后二十几名弟子全都拔出了佩刀,只待一声令下,便冲要上去将周凌围住。
他整小我表面看起来清隽清秀,实则储藏极大粉碎力,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