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因为你的儿子受制于人,我能够了解。但是你跳下去以后呢?那些人将你儿子放了,他也会完整变成一个孤儿。他才10岁,你肯定他能活下去?”
那女人吓得哭起来:“他承诺过,我不会有事的,他说你不会让我跳下去的!”
不顾瓢泼的大雨,盛北爵直接大步朝露台边沿走去。
“不是已经重金安抚过他的家眷了吗?如何还会来闹?”
狭小的公寓里寂寂无声,看着面前目光炽热的男人,余笙不由就有些惊骇。
盯着她水润的嘴唇,盛北爵眸底的火光更旺。
闻声门被‘哐当’关上的声音,余笙俄然就鼻尖一酸。
她觉得本身哭了,抹了把眼睛,却没有发明泪水的陈迹。
盛北爵嘲笑,嘴角勾起残暴的弧度:“我说过,你想跳,现在就跳,没有人禁止你。”
余笙心烦意乱地想着,出气似的按着笔在纸上挥动,直到笔心‘卜’的一声断掉,她才烦躁地放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