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手疼痛愈演愈烈,安木槿几近是哭着醒来的,茫然的伸开眼睛,空荡荡的房间,没有任何窜改,眼神浮泛的爬起来,碰到了手上的伤口,她轻呼一声趴在床上,这才惯性的去看床头摆着水仙花的位置,也空荡荡的。
想到唐玲从本身这里拿走的五百万忍不住冷哼一声,亏了,她那里值五百万?随便扔到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,带回家都要华侈米粮。
安木槿听到了声响昂首,就看到了冷慕酷寒硬的背影,眸子缩了缩,捧着水仙花跑过来,冲着他的背影:“冷慕寒。”
安木槿猛地伸手抓住花径,近乎低吼着:“不要倒下!”
“我会赔给你一盆盛开的水仙花,你不要奖惩安家。”安木槿用尽了满身的力量,尽力的抬开端看他薄凉的目光,带着几分祈求。
安木槿照做,走过来,伸脱手,手指上的伤口不流血了,但是却有些触目惊心,一些稍大的伤口创面洗白的肉像是小嘴儿一样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