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是如许,看来大师对这里的地理环境倒是很熟谙!”朱明阳谛视着噶尔钦陵说道。
朱明阳听到李淳风如许一说,方觉这个老龙潭到处散着诡异的气味。朱明阳开端细细察看起老龙潭来,但见这个谭依山傍水,风景娟秀,但却非常的温馨,除了水中兵士们戏水声,没有任何的声音,乃至连令人讨厌的乌鸦声也没有。
“公子,快看!”俄然李淳风指着远方惊奇的说道。
兵士们见有如此美景,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,飞也似的像老龙潭飞去,或用水洗着脸,或用掌捧着水,乃至有莽撞的兵士直接脱了盔甲一头扎进了水里,不顾这早秋的潭水砭骨。
马头固然在朱明阳的按压下低了下去,乃至鼻子已经触到了水面,但始终不肯伸出舌头饮水。奇特,按理说赶了一天的路马应当很颓废,见到如此澄净的水应当豪饮,但是马始终不张嘴。朱明阳将头扭向了李淳风的坐骑,但见李淳风的马亦是不肯饮水,转而又将视野投向了拉车的马匹,但见统统的马都是不肯饮水。
“嗯!长辈自当亲悟此潭!”说完朱明阳便和李淳风策马像潭边走去。
“不好!此潭为凶潭!”李淳风俄然惊叫起来。
“公子!你有没有感到这个老龙潭很奇特!”李淳风见马不肯饮水警悟地对着朱明阳说道。
车队一起向西迟缓的挪动着,路上的行人垂垂少了起来,劈面而来的倒是崇山峻岭,官道亦变得崎岖起来。秋风不断的吹来,带来一丝萧瑟,官道旁的山林里传来一声声乌鸦的叫声,非常的刺耳,朱明阳将狐裘披风的领口拉了拉,仍抵挡不了这砭骨的秋风,公然是狐裘不暖锦衾薄。
李淳风听到朱明阳这么一说,伸出了右手不断的掐算着,很久额头上竟然挂了一丝汗珠。
“是呀,我们从长安沿渭水北岸超出陇山便可达到秦州,溯渭水持续西上越鸟鼠山光临州,从临洮西北行,再经龙支城西北行到鄯州便可达到吐蕃的境内了。”李淳风拿出了手中的舆图只给朱明阳看。
“公子请!”噶尔钦陵接过水袋,又将水袋递给了朱明阳。
“水中鱼肥味美!”俄然噶尔钦陵的话在朱明阳的脑海蓦地一现。鱼!这潭水里除了水就是水,哪儿来的鱼。
“师父,给!”这时候一个弟子递给了噶尔钦陵一个水袋。
“让公子见笑了!”噶尔钦陵谦善的说道。
朱明阳又将目光移到了水里,水的确很清澈,乃至站在浅滩能够看到水底的鹅卵石,朱明阳越想越不对劲,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,他不断的在大脑中一遍又一遍的搜刮着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