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记得找两小我假扮蜜斯我,我们可不是明天走。”端木言走到书桌前,摸了摸桌上得宣纸淡淡说道。
一刻钟以后,白矾来到秦艽跟前“头儿,明天果然有人看到大蜜斯和她的丫环出城了,我问过守门的了,她们一向没有回城。”
端木煜嗅了嗅手中的花,香味沁民气鼻,嘴角勾出了浅浅的笑,轻声呢喃道:“既然你想玩,那哥哥便同你玩玩吧。”
“不必自责,早就传闻大蜜斯狡计多端,用心摆下迷魂阵来利诱我们,去探听一下,明天可有人见大蜜斯出城。”秦艽摸了摸嘴上的八撇胡说道。
“头儿,我们入彀了,马车里和船上都没有大蜜斯的踪迹。”白矾自责的冲着秦艽说道。
“是,那部属现在就去追”白矾抱着剑冲着秦艽行了个礼,回身便大步分开了。
“阿言,如何样,我演技不差吧。”刘子瑶抱着端木言的脖子说道。
“是,蜜斯。”子佩接过信说道。
都城的牡丹花开的正艳,雍容华贵,芳香浓烈。端木煜一袭青衣,站在花丛中,眉如墨画,面如桃瓣,目若秋波。让人暗叹“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”
“好啦,别噘着嘴了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
待子佩走后,端木言左手按住宣纸,右手固执笔写到“子瑶,见字如晤:一别经年,你还好吗?我现在有难,望你能帮我度过难关。接到这封信时,你便找一与我身形类似女子,大张旗鼓的将她迎进你府中,并对外宣称我在你府中做客。然后派小厮将另一封信送到我父亲手中。详细启事等我归去在与你细说。端木言谨书。”端木言拿起纸看了看,便把它折好放到了信封里。又取出一张宣纸写到“吾父安好:本日回京,遇尚书府令媛。我与她自小交好,相别一年,甚是驰念,邀我去她府上小住几日,望勿念。女儿端木言敬上。”悄悄吹干纸上的墨,折好放到信封里。
看着从集雅轩赶出了两辆马车,一个驶向官道,一个驶向船埠。秦艽便也派人兵分两路,别离尾随在前面,等候到了无人之处,便刺杀端木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