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姚银牙紧咬,浑身发冷。纵是她听不太明白两人的对话,却也清楚的晓得,泗水河伯会抨击她,不会让她好过。
“传闻天帝迩来在闭关,已有两百年。”
那么,现在在他身后的阿筝,她……!
他化作仙光而去,久姚泪眼迷蒙,剜一眼夕儿,面如寒冰:“这铺天盖地的怨鬼,该是多少惨死在你手上的性命?你知己都被狗吃了吗?”
“但愿你们言而有信。”
虞期胸臆再一震,凭风青阳的话,便已晓得早在久久初见他之前,风青阳便已化作阿筝。那么,朱厌呢?火光兽呢?定也是风青阳他们安插的,安插这些的目标是……
泗水河伯忙道:“风青阳承诺过本神,会让犬子完整病愈。”
“娘,我没事。”见娘扑来,久姚握住她的手,用了用力,又望着虞期,眼睛被眼泪恍惚,“虞期,你真的要把无赦……”
久姚紧紧握着娘的手,两人手心都已黏糊冰冷。
泗水河伯哼了声,将久姚推了出来。久姚踉跄几步,被虞期接在怀里,另一边夕儿也把久姚的娘扔下来,虞期忙施法接住她,托送着回到空中。
没想到,无赦的藏身之处,竟是这般光亮正大。
“虞期!”久姚央道。
夕儿嘲弄低笑,没理久姚,对泗水河伯道:“青阳必定已经拿到无赦了,这里的事就算做完了,我要归去了,河伯大人,施久姚交给你,你如何高兴就如何措置她,也好给公子出出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