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太子。”
“张培青。”他开口,低低的声音带着连绵的磁性,深沉如同他的双眼,“你所做的统统,孤都不会健忘。”
平常这时候她早就把战略说出来了,这般决计清楚就是之前齐国的事情还心有不满。
“天下动乱,于我楚国而言也是灾害啊!”
人都会死。
“爱卿但讲无妨。”慈爱的上位者弯着眼眸,如同对待他的亲孙儿般温和。
朝堂氛围生硬,大司马和矫饰将军对视一眼,前后开口了。
“百年前谋士伯鲁定天下,现在不过寥寥两百年――这张培青是筹算翻天覆地吗?”
“大王,成大事者不拘末节,古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,这天下迟早要乱,我们不过是提早鞭策了一把,何况,臣有一计可叫这天下大乱,尽为我楚国强大做后力。”
齐楚之间,必须有一个要毁灭。
闻声最后两个字,燕王浑浊的眸子亮了亮,捋着髯毛:“有理。”
早推测会有人这么说,张培青应对的话都想好了。
只是死了罢了。
身为张培青最好的基友,大司马也焦心的不可。
主张她出,功绩大师享,反过来还要她奉上性命,你们莫不是太看得起她张培青的襟怀了?
这一举不但化解了流民动乱,反而增加了楚国的人丁,强大了楚国的气力。
“太子,凡游说者皆有风险,臣觉得压服燕国并不是一件难事,臣定能安然返来。”
“张大谏,你身为楚国重臣,如果此时有何不测,于楚国而言是多么的打击!还望你莫要打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