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莲许是早就已经查到了一些动静,只因还未找到头颅,以是抱着最后一丝幸运,不敢也不肯承认,直到方才有人将完整的尸身带了返来……
“前些日子我让人去把逃窜的劳力抓返来,不返来的就当场杀了,把头带返来挂在盐井的围栏上给其他的劳力看看,以儆效尤。”
“但是这些劳力太分离了,他的部下实在顾不过来,又赶上靖康公主的仪仗进入陈郡,各地官府盘问的都非常周到,他们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,以是……那些报酬了交差,就到处抓一些流浪汉归去充数,有回绝前去的就直接当场杀了,把人头砍下来带归去,挂在……挂在盐井的围栏上……以儆效尤。归正那些被砍下来的头颅脏兮兮的看不清楚,并且盐井上人那么多,也不是每个劳力都有人熟谙。”
“成果前两日那些头颅俄然少了一颗,我就想会不会是叶女人把他偷走了?是不是她实在已经来到景锡了,且还在盐井上来去自如,而我却不晓得?会不会有一天我在睡梦中被人杀了都……”
担忧?
大雪接连下了两日,景锡小堆栈里的买卖也是以好了一些,但是作为掌柜的曹兴和杨柳容却并未感觉欢畅。
顾浩轩眉头蹙得更紧,心道三叔不是,莫非他的几个儿子就不是了吗?三叔甘心一辈子躲在暗处为你卖力,他的儿子们莫非也都情愿吗?
“你年纪小不清楚,这类事我见很多了。那些劳力里有相互熟谙的,没准儿谁看那颗人头是本身熟谙的人,不想他整日挂在内里风吹日晒,就半夜半夜趁你们不重视的时候偷偷摘下来埋了。这不过是些许小事,也值得你大惊小怪!”
顾浩轩方才接办盐井时本来信心满满,成果亲身运作一段时候就发明实际跟他设想的不大一样,他还没有完整适应过来,就出了劳力逃窜的事,信心天然更受打击,再想到“叶女人”时就不像平常那么不觉得意,很有些谨慎谨慎起来。
顾浩轩却并未是以而放下心来,眉头仍然紧蹙:“我才方才接办盐井没多久,就出了这么大的忽略,三叔和几位堂兄弟对此很有不满。固然您死力帮我把这件事压下去了,可他们内心定然还是不对劲的,我担忧……担忧盐井如果再出甚么事,他们定然会揪着不放,到时候即便是您,怕是也镇不住他们,让他们借机在盐井里插上一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