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房中的女子恭敬见礼。
苏箬漓摇了点头,苦笑道:“别处去不了,也就只能在自故里子里逛逛了。”
方才在花圃见到四mm,她也不过只是问了一句,没想起叮咛他细心上药,大姐这个只昨晚和他见过一面,并且相处还不算太镇静的人竟然记得。
途中穿过成安侯府的花圃,正碰到在那边散心的苏箬漓。
女子斜倚在罗汉床上,姿势闲适,点了点头才轻声开口:“你的脸如何了?”
既是如此,他这个做弟弟的也不好越俎代庖帮她经验下人,便只让仆妇隔着空旷的院子远远的通禀了一声,比及内里有丫环走出来打起了帘子,才抬脚走了出来。
“大姐。”
大姐?
在大姐方才返来的时候,她的确是并不把她当回事的,觉得她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怯懦怯懦畏畏缩缩如同丫环奴婢般的人,亦或者是个粗鄙不堪不懂礼数无知蠢傻的乡间野丫头。
苏箬漓怔了怔,想起那张老是挂着含笑,不管何时都淡然自如的脸。
苏卓的陪侍跟在他身后,有些担忧的问道。
苏箬漓顿时白了他一眼:“我不承诺去劝七妹四哥你也想不起把这簪子给我,看来七mm公然是比我更招人疼些!”
苏卓这厢上药的时候,并不晓得被他派去西枫院的苏箬漓没一盏茶的工夫就出来了,并且是低着头捂着脸仓促拜别的,明显和高氏及苏箬秋的说话并不顺利。
可大姐呢?一返来就万众谛视受人追捧,靖康公主喜好她,御史夫人们喜好她,世家蜜斯们喜好的,就连圣上都特地给她颁下了犒赏,这让向来高高在上感觉本身才最受宠的七妹如何能接管的了?
陪侍点头应了,内心却不大欢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