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斐思考了半晌,开口道。

因言厥后是靠在齐斐怀中使力的原因,他汗湿的上半身和发丝还同时沾湿了雄虫胸前的衣物,在齐斐身前也留下了一片汗渍。

雌虫仍在担忧着下身的惨状会降落雄主性致一事,不太想让雄主又一次直面他被侧切过一刀的……那边。

话说到前面有些难以停止下去。

言闻言更加当真的看着他。

言的声音略微亮了一瞬,然后又降落了下去,“我刚才还想到,即便我没法奉侍您,也不但愿家中再出去其他的雌性。我这段时候没法供您享用,却也不想让其他虫获得让您享用的机遇,我如许……您……”

“放松,你不自发收缩前面这张‘嘴’了。”

一声纤细的,被压抑过的感喟。

抬头看着屋顶的雌虫感到他的屁股被悄悄拍了一下。

听到这句话时齐斐的重视力还逗留上面前的创口上,他谨慎谨慎着行动,包管他能在擦拭洁净四周的同时不碰上伤口,也尽量减缓了触碰伤口四周肌肤时对于创面的牵涉。

但是在手中不自发绷紧的肌肉泄漏了雌虫内心的小小顺从。

这一条对于其他家庭的雄虫来讲尚且还好,这一只雌虫不可,他的家中另有着其他别的雌性能够供他这段期间内“享用”。

“……是不是傻。”

然后……

眼下,两虫被汗水和其他□□弄得不宜再穿的衣服早已全数脱去。

齐斐揉到了满手包裹着发丝的汗液固结物。

“……!”

思来想去,最后还是这么一句叹着气的话语说了出去。

“来。”

产期邻近时的产道扩大,孕虫自发对峙每日必做的“孕虫操”,另有其他琐细时候里成心识停止的那一处的“收放活动”。

“我不太会说这方面的话,以是表达上约莫会显得简朴卤莽一些。”

――不宜停止某种不成描述的活动。

这里的侧切与地球上的“侧切”稍有分歧。

齐斐玩弄好朋友双腿的开合程度,重新拧了半干的温热毛巾,筹办来替雌虫再擦拭一遍下/身又排挤的恶露,以防恶露流进伤口形成二次传染,成果他一抬眼就瞥见了自家朋友明显又……又脑洞不晓得开到那里去了神情。

齐斐与言在筹办事情上并没有懒惰,为了增加产道的可扩大限度,他们将那本灌溉图鉴都几次研讨了几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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