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斐细心确认过伤口目前的状况,然后转向一旁,将手中的毛巾拧到半干。

“指你刚才的那番话。”

这一系列筹办都是为了增加产蛋当日出产的顺利程度,以及减少扯破毁伤。

眼下,两虫被汗水和其他□□弄得不宜再穿的衣服早已全数脱去。

“有甚么不好?”

不谨慎将不堪的设法完整透露在雄主面前,言生硬了身材。

“满身”里天然也包含了头发,经历过一场出产的头发就像方才洗过还未吹干普通,每一根发丝都被渗入打湿――只不过渗入的不是水,是汗。

本身没法为雄主做到的事,竟然也但愿其他虫也不能为雄主做到,而如许设法的本源只是因为本身的妒忌和独占欲。

这一条对于其他家庭的雄虫来讲尚且还好,这一只雌虫不可,他的家中另有着其他别的雌性能够供他这段期间内“享用”。

齐斐比言只多穿了一条裤子,正光/裸着上身,先为他的朋友做洗濯。

一家虫满足的吃完宵夜,奥齐与左卅带着齐昱去到一旁的歇息室歇息。

“……又在胡乱想着些甚么?”

“来。”

拍抚完背工掌也没急着拿开,他在本身能够碰触到的有限范围内缓缓游移动手,安抚起掌下还未完整放松的身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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