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忠挥刀直送,张郃理应回刀自守,但是现在的张郃已经丧失了明智,见黄忠挥刀直送,本技艺中的大刀也挥刀直送,手中的刀势远比黄忠凌厉的多。
余下的兵士见到主将惨死,尽皆慌了神,一个个唯恐本身没有多生一双腿脚,跑得慢的,尽数为黄忠部下的兵士斩杀,见机快些的当场请降,也有一些慌不择路的,尽皆摔下山涧,存亡未知了。
山上,段大虎将山下这一副惨像尽收眼底,回过甚去,不忍再看,想起昔日同袍之情,两行男儿热泪流了下来,心道:“兄弟,地府之下,可不要怪我心狠啊。”
半山腰的黄忠早瞥见这边红旗起处,一声呼哨,身边的兵士们抛弃水囊,该跨上战马的上了战马,该拿兵器的拿兵器,黄忠手中的大刀一挥,吼怒一声道:“活捉或斩杀夏侯渊者,主公重重有赏,给我杀。”
终归黄忠还是年老体弱,二人战了三十个回合,黄忠见张郃借着阵势之利,爬升下来,锋芒正盛,千万难以抵挡。
主将发令,众位兵士皆抢先恐后的向着山下跑去,张郃见了,心中一喜,直摧雄师赶了下去,张郃在段大虎的部下,屡战屡败,连日来心头正窝着一股知名之火,见黄忠败退,毫不踌躇的追了下去。
“当”的一声火星四溅,夏侯渊手中的大刀为黄忠这么一磕,顿时飞起数丈之高,落入山涧当中。
“我看你往那里跑?”说动手中的大刀斜劈了下来,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刀,实则储藏了刀法之大成,夏侯渊的关键尽数覆盖在黄忠的刀势之下。
将张郃的刀架在旁首,喊了一声:“撤。”
一名当世妙手,一名技艺狠辣的老将,夹攻之下,张郃本来放肆的气势顿时被压了下来。
黄忠手起刀落将夏侯渊拦腰砍成两断,鲜血横流,肠子散落了一地,不幸一员虎将,竟在此死于非命。
夏侯渊正自打着麾盖乘凉,忽的只感觉六合动颤,好似天崩地裂普通,当听到喊杀声的时候,夏侯渊晓得,段大虎下山了,仓猝去穿甲胄,慌乱当中将甲胄胡乱的套在身上,又去拿兵刃。
“是!”段大虎发话了,身边的兵士不敢担搁,将手中的白旗放在地上,拿起地上放着的红旗,高高的举来。
黄忠远远的就瞥见了夏侯渊所处的麾盖,心想:“夏侯渊必在此处。”心中想着催马直取麾盖。
兵士们颠末休整,精力畅旺,又占着居高临下的上风,顿时如一股无坚不摧的大水普通,飞速的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