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曾传闻。”我答道。
有一次,郡守府师爷李刚的叔叔的侄子的堂哥当街打人致死,刚好被曹操撞上了,当时就要把那地痞下狱问罪。只听得那人当街而立,傲然道:“曹大人,我爹是李刚!你能拿我如何?”
曹操不在家时,白袍总管楚先生就是管事,对我几近是有求必应。楚总管也会给我聊起一些仆人的事迹,据他言道,曹操在家爱好读书,特别喜好孙子兵法,前几年闲来无事,就会拉着仆人去排兵布阵。最后入了仕,领了“监市”一职,固然职务不大,但对汝南的管理井井有条。
“我看戏文中的公公们也都是如此啊!”我喃喃说道。
我倒也清闲安闲,每天迟早需求练刀,闯荡江湖,可不能丢了用饭的底子。
一柄长刀卷起千层雪。
直到半夜半夜,曹操才兴趣索然,喊我回家去睡了。谁能猜想,许先生不吝花几千两银子,就是伴随美人操琴吹箫。
连日来,汝南竟下起了初雪,我无所事事,就一向住在曹操的府邸。曹操怕萧瑟我,意欲拉我上街巡查,一来我没有公职在身,多有不便;二来雪天也不便外出,还是在家待着练刀较为安妥。是以,曹操在家除了和我偶然小酌几杯,却也平常难见。
“一个贼人有何可惧?”曹操问道。
“好说,好说。那就请曹大人先接旨吧?”
“大人你是不晓得啊,那红脸男人煞是短长,手执一把虎头大刀,上蹿下跳的,我们一百多名弟兄就是拦不住啊。”
曹操说这话时,完整不似以往的纨绔模样,倒真成了忧国忧民的一名大官。他这番话说得我热血沸腾,我当下拍着胸膛,大气凌然道:“千年史册耻知名,一片赤忱报天子!”
终究,曹操吃完了鸡腿,喊着我一起向着大厅走去。
仿佛天下大雪都如影而行,倾斜在街上疾行的一袭青袍。
曹操拿上了圣旨,满心欢乐。道:“各位大人远道而来,请快去用膳歇息。”接着一使眼色,白袍楚总管偷偷拿来了几锭黄灿灿的金子,塞给了几位公公。
当下也未几想,又一刀朝他横斩而去。实际上我这一招乃是虚招,逼他闪避,却留有一招“断子绝孙”,才是致命杀着。谁猜想我一刀砍去,那厮竟然不闪不避,又将刀和我硬砸了起来。这一砸,直震得我血气翻涌,口头一甜,竟“哇”地吐出一口血来。
不说也还罢了,说了以后曹操大怒,他可不管谁是李刚,当街就把这个地痞打了个身材和心机的两重残疾。自此申明大振,再也没人敢触曹操的逆鳞。曹操管理处所之严苛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