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杆大旗竖起,曹操令动摇了几下,顿时喊杀声四起,曹兵漫山遍野杀了过来。文丑军士顿时大乱,相互踩踏起来,文丑大声呼喝,却也止不住兵士胡乱逃窜。文丑举枪杀了几名流卒,却那里有震慑的结果?我只见文丑咬了咬牙,竟然单枪匹马朝着曹操杀了过来。
“不想头痛病发作,疼的真是短长。”曹操嗟叹道。
“竟然说丞相是‘赘阉遗丑’!丞相祖父和父亲满是大汉重臣,向来亲民爱民,口碑那是极好的。以是,这檄文里的全都是屁话!”杨修骂道。
一旁众谋士面面相觑,估计都是思疑曹操这一病竟然烧坏了脑筋,却也不敢不听令。吕虔又问道:“丞相,将粮草放在军前,万一被文丑抢了去,那可如何是好啊?”曹操大怒道:“我说放前面就放前面,你竟敢质疑我的军令?”
刚斩颜良,又来了文丑,河北诸将看来定要在这黄河沿岸分出个胜负来。文丑耀武扬威,在延津和曹军对峙,连日来破口痛骂,众将都非常气愤,但曹操始终不肯出战。
曹操却不答,俄然左手捂头,大喊一声:“痛煞我也!”竟然扑倒在地,众将赶快扶起,只见曹操嘴唇发青,牙关紧咬,却不断颤抖。“快,快传军医!”我惶恐道。军医到来,为曹操把了脉,道:“这是丞相的痼疾,并无大抵,需求歇息静养几日方可病愈。”当下几人便将曹操送到了床榻之上。
目睹文丑众军抢的欢畅,前面先来的竟然抢到了一套新奇衣甲,前面来的可就不乐意了,纷繁撕扯打斗了起来。报酬财死鸟为食亡,自古如此。曹操这时才有了笑容,喝令道:“扬起我的大纛来!”
只听得曹操剑指火线,大喊道:“给我杀呀!”
众将到齐,曹操道:“明日派出标兵,在文丑军中漫衍谎言,就说我病首要回许都,倘若文丑领兵来攻,我自出兵去战文丑!”谋士吕虔不解问道:“丞相,说你病重岂不是给了文丑可乘之机?我们这几天都向营中军士坦白你的病情呢。”
曹操大笑道:“莫非袁绍看我军势猛,来文书要来乞降?”众将皆大笑,本来严厉的氛围顿时轻松了起来。
“如何就胡说八道了?”我问道。
“无事……你放心疗养。”我天然不会和他说,本日文丑前来骂战,张辽将军气不过,带着本部兵马去和文丑大战。不料文丑那厮箭法也非常了得,第一箭射中了张辽的簪缨,张辽也非常勇猛,仍旧打马冲锋。不料文丑第二箭射来,正中了战马的眉心,张辽被战马甩下了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