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船面口俄然响起倒一声狠恶的吸气声,一个
叶幕的桃花眼眨了眨,“小昭昭,能够劳烦咀嚼一下鄙人粗糙的劳动服从吗?”
他闭了闭眼,微薄的嘴唇勾起,风趣似的拿过叶幕手间的小叶片,摩挲了两下,仿佛也想放到嘴边吹奏,却很不谨慎地提早松开了手,小小的叶片就这么顺着轻风掉到了河面上。
顾昭耳朵动了动,听到叶幕分开的动静,方才暖和了一角的心脏顿时就变得更冷了。
叶幕侧过甚,笑看天涯,仿佛是想起了甚么,唇角带着一丝和顺与记念之色,“槐花调。”
他永久都不想再听到这首“槐花调”。
想到洛玉书,叶幕有点坏坏地想,这么久没有去找他了,就算性子再闷骚,也该急坏了吧。
顾昭一动不动地看着小火苗,“我不是太子,我只是……被人掉了包。”
顾昭悄悄站在叶幕的背后听了一阵,他也感觉这首曲子赐与了他一种熟谙感。他当然不会想起恼人的槐花,他想到的是在本年中秋,他与叶幕放的那几盏河灯。
顾昭的神采顿时阴沉下来,想到叶幕竟然还对洛玉书念念不忘,乃至还情义绵绵地吹奏他吹过的曲子,他就感觉心中躁郁难当。他皮笑肉不笑地问,“槐花调,我如何没传闻过有这个曲子?”
顾昭甩开他的手,嗓音嘶哑地冷冷说道,“你如何会在这里?”
999:太夸大了吧,谁会因为弄丢了一片叶子就活力啊。
叶幕挑眉,“额头这么烫,病得那么重,好?”
叶幕豪无所觉地把玩手上的小叶片,笑道,“是我本身取的名字。”
叶幕默了一下,悄悄看着顾影帝飙戏。
顾昭烦恼极了,很抱愧地看着叶幕,“我太不谨慎了。”
次日,叶幕给顾昭换好了衣服,再往各自脸上都涂了黑粉,两人的长相总算略微平淡了些。
明显现在陪在阿幕身边的人是他,阿幕却想着另一个千里以外的人,这类感受让他焦灼,让他郁愤,又让他无能为力。
顾昭冷硬地说,“我很好,不劳世子体贴。”
他抓紧了身上的外套,上面另有着属于他仆人的淡淡的味道,这也是……他现在独一具有的东西了。
“真正的太子找到了,以是,我再也不是太子了。”
顾昭重视到叶幕嘴角那丝不自发透露的笑意,觉得他是因为想到心上人而心中倍感甜美,顿时更加阴霾。
实在叶幕此次倒不是用心的,他只是感觉这首曲子挺好听,又是洛玉书在槐花树下吹的,以是随口就取了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