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浅浅一笑,抬手接过酒杯,用无神双眼盯着卓羽,少顷后将酒杯送到嘴边,只是浅浅酌饮小口,便感到一阵丝滑从喉头滑下,一向滑进四肢百骸。
胡三痞面色一变,后退一步,随即转向卓羽,嘲笑道,“好,好的很,卓羽,你竟然还敢请帮手,看来你真的是不想要你娘的命了。”
卓母闻声从屋内赶出,神采几变,凄声道,“积雷山已经搬空卓家,你们到底还要甚么?”
卓羽浑厚轻笑,谨慎倒出五杯酒,不撒半滴,但那酒坛中的酒已经去了一半,酒香凝集如同丝滑的绸子,悄悄的在几人身上环绕。
胡三痞一掌拍向封泥,那封泥却纹丝不动,冷哼一声,他高举酒坛,猛地摔向空中,狂笑道,“我得不到的东西,也就只要毁了。”
她看着卓羽身边几人,明显极其震惊,怔愣数息,隔着衣裙擦干手上的水,起家迎向即墨几人。
即墨喝过最香的茶,便是蜻蜓泡的的香茶,而最香的酒,便是这杯百花酿。
即墨几人相望一眼,沉默不语。即墨起家走到雕栏边沿,看着湖中游鱼,卓羽母子的对话绝非是成心让几人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