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何人在此杀了人?”那为首的衙役问道,手中提着钢刀,身后站着别的两个衙役,手中提着水火棍。
“恰是!”马小山答道。
“却不知几位来这湟中城有何贵干?”那知府问道。
官府的人很快就来了,湟中城固然地处偏僻,但好歹是一座城,不似边城那般没有人管,出了性命,官府的衙役总还是要来扣问一番。
说着,梁绪三人便跟着那衙役行去,消逝在了街道的绝顶,那拿着水火棍的两个衙役留了下来,措置海东升和那魔教护法的尸身。
“如此甚好,六扇门肯帮忙我们清理魔教,那天然是大快民气的功德。”知府笑着说道,“不如几位在我衙府住上几日,筹议打扫魔教的大计。”
“魔教势大,我衙府虽欲除了魔教,却也是非常吃力,几位来此打扫魔教,定是要欢迎的。”那知府笑着说道。
“克日来我到得卑禾羌海,发明卑禾羌海的魔教教徒甚众,为制止魔教权势过大,我们须得集结人手,打杀那魔教教众。”梁绪说道。
“却不知要集结多少人手,打杀到何种程度?”下首一名捕头问道。
“本来是六扇门的兄弟,还请府上一叙。”那为首的衙役说道,手中的钢刀也已是缓缓的放下。
梁绪已滴溜溜转着身子躲过了这一刀,他的身形似猿猴普通的工致,一眨眼的工夫已退出了丈许,手中挽了个剑花,一式“神仙指路”,长剑又向着海东升刺了过来。海东升只感觉心口一凉,却已看到那长剑没入了他的胸膛,那长剑的温度,冰冷而可骇,这一丝凉意从海东升的心头出现,然后渐渐的遍及了他的满身,他还未反应过来,人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。
“如此甚好,我刚巧也有些事情想要扣问。”梁绪说着,拿出一块手巾擦净了长剑,将长剑支出了鞘中,对着马小山与狡花说道,“我们便走上一遭吧。”
梁绪的长剑已经抽出,海东升咬着牙硬挺在原地,胳膊上的伤口正汩汩的冒着鲜血,顺着他的胳膊在地上会聚出一片红色的湖泊。海东升心中发苦,他已经输了,可他恰好不能认输,因为认输就即是死,他还不想死,他只要咬着牙撑下去。
“出动一千捕快前去卑禾羌海,五人一组,打杀半年。”梁绪说道。
“若碰到魔教的大护法、光亮使者皆可避过,我自会去清理他们。”梁绪又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