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料狡花俄然一抬手,一蓬红光向着那人面门罩下,带细看时倒是一只巴掌大小的蝎子,那人痛呼一声倒在地上,七窍都已流出血来,显是不活了。
“怕是有百余人,另有一名大护法,名为薛平地,使得一口钢刀,端是短长得紧。”那知府说道。
梁绪看了一会说道:“魔教中人甚众,看来我们只要等捕快们到来方可脱手了。”
梁绪一落地,见是马小山二人,当下忙挥手表示他二人不要出声,人似是一只猫一样悄悄的走到了马小山二人的身边,然后对狡花说道:“你不是用毒的里手么?却为何会中了迷药,真是大风大浪里都走过了,恰幸亏这暗沟里翻了船。”
“你说的是谁?”狡花问道。
“此地公众信奉魔教太多,在城中脱手只怕多有不便。”梁绪说道。
“你这死鬼,发明有迷药也不奉告我二人,让我二人在这里受这罪!”狡花对梁绪气鼓鼓的说道。
“现在该如何办?”马小山问道。
过了半晌,那驱鬼之人走了出去,脸上满是不耐,手中却还是捧着一碗水。他一进得屋子,不免的嚷嚷道:“来了来了,你这将死之人,如何恁的费事。”说着便哈腰去给狡花喂水。
“都是这等没用的家伙,有何可惧?”狡花说道。
“再是短长,也得问过我的宝剑。”梁绪说道,“克日我们便在这城中住下,如果动起手来,还请知府大人行个便利。”
“这个天然,梁大人客气了。”那知府说道。
马小山醒了过来,却发明本身不在那客房当中,身上捆着绳索,靠在一堆干草垛上,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,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,却不知是那边。马小山一扭头便瞥见了狡花,只见狡花正在昏睡,身上也绑着绳索。
“没有谁,只是偶尔感慨一下。”梁绪说道。
城外五里,魔教营寨,马小山三人远远的趴伏在草地当中,看着魔教分坛当中的气象。那营寨之间都是黄色的帐篷,高高的挑起大旗,旗号上都是梵文,三人皆不识得。营帐当中一片载歌载舞之声,却不知是甚么事情让人如此。
马小山这一睡却睡得甚是不安,他又梦到了紫裳,梦到了马如令,梦到了燕五郎,梦到了马秀芳。他的脑筋一向感觉昏昏沉沉的,他在梦中追逐着他们,但是每主要近得身时,他们又恰好躲了开去,使他捉将不着。
堂上正坐着知府大人,见梁绪三人到来,开口道:“中间但是六扇门西北分舵的总舵主梁绪梁大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