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阴阳共修之法?”马小山不明以是。
“这练武也讲究阴阳调和,似那冉游龙与冉无角,二人都是至阴至阳,练至极致已没法寸进,只要兄弟二人内息相互淬炼方有进境。”梁绪顿了顿,说道,“现在你体内阴阳之气共存,只需相互淬炼共同生长,便可获得冉氏双雄普通的进境,你说这好不好?”
“却不知那小叫花是因何与马帮结了梁子?”少林派的璇玑上僧问道,这璇玑上僧年龄已高,在群雄中说话也很有威望。
谁知那司徒柏恁是了得,仍然不避,只是身形一矮,待世人感觉面前一花,这一掌已是拍在了刘启忠的肚腹间。刘启忠肚腹受袭,登登登退出三步,“哇”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“我有体例助他一臂之力,却不知你们敢与不敢。”狡花答道。
却见司徒柏并不躲闪,对着马驹儿悄悄一推,那马驹儿已摔在了丈许以外,又是一掌,将这一剑打飞开来。
司徒柏倒是不慌,身形一矮,左手向上撩起拍在那刘启忠的手肘之上,右拳已指向刘启忠肚腹,刘启忠见状大惊,连连退去,那司徒柏也不追,仍站立在当场。
狡花点点头,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盒,盒子上绣着百鸟朝凤图,甚是精美敬爱,只见她翻开盒子,那盒中竟有一股寒气弥散,在那寒气中有一条红色的小虫,恰是那千年冰蚕。
刘启忠见势,长剑剑尖一挑,自上而下,直点司徒柏肚腹,司徒柏不急,一掌推出,恰是拿向那刘启忠的手腕。刘启忠剑花翻飞,倒是将那剑划起圆来,一边护着本身的手腕,一边便向司徒柏靠去。
“有何可辩白,他款项帮趁我马帮衰弱,借机发难,抢了我马帮的地盘!”马驹儿气急。
却说马小山命门穴中了南宫傲一掌,体内真气鼓荡,恰是难受,便起家盘膝在床运起功来。
这崆峒派乃是在崆峒山上建帮立派,崆峒山地处西北,属渭州统领,是以与边城马帮时有交好,现在见马驹儿受制,便上前来相帮。
“你的内功本来是冉无角的阳极之力牵动所生,故而为阳刚之气,以是你修炼的内息为阳极之力,”梁绪缓缓说道,“这番周折,你体内充满了阴寒之气,你以阳刚之气抵抗之,倒是淬炼了南宫傲留在你体内的阴寒之气,这阴寒之气颠末淬炼提纯,便留在了你的气海当中。”
梁绪与狡花本是伏在桌上睡觉,现在也已醒转过来,只见马小山盘膝在床,只道马小山正在运功的紧急之时,不便打搅。马小山的脸上一会泛红一会惨白,眉头固结出一个“川”字,显是非常痛苦。梁绪轻声对狡花道:“却不知他可否熬过这一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