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昭元怒喝一声,向前迈出一步,躲开马小山一击,回身就是一个挑刺,马小山连连躲闪,却没何如那剑来得缓慢,竟刺中了马小山的肋下,剑尖没入皮肉足有寸许。马小山吃疼,忙咬牙退了开来。
“不好的紧,若这天下皆是遵纪守法之人,我也不必这般劳苦了。”梁绪苦着脸说道。
狡花乃是出自苗寨,未曾见过如此恢弘的大城,不免玩心大起,拉着梁绪逛起街来。狡花看看这个,又看看阿谁,仿佛每一件事物都能勾起她的兴趣。梁绪只要苦着脸,陪她逛个痛快。狡花采买了些衣服,又买了一些小玩意儿,时价中午,这才感觉肚中饥饿,与梁绪一同寻了个饭店,办理起肚中的五观堂来。
梁绪渐渐退出尚书院,回身而去。
此时两人相隔丈许,马小山已来得及反应,忙一闪身避过剑气,豹足一点,又欺上身来,一拳直指余昭元的喉咙。这喉咙乃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,常日里也无从熬炼,余昭元自不会硬接这一招,倒是挥剑再斩向马小山的手臂,马小山见未能建功,豹足轻点,连连绕向余昭元的侧身,一手搭在余昭元的肩上,寸进吞吐之下,击出一掌。
“车骑将军雁云飞!”梁绪答道,“而这雁云飞与那私造兵器之人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我说了,人,不是我杀的!”马小山说道。
好一个马小山,见余昭元一剑斩来,忙撤臂躲闪,分开余昭元丈许方才站定。余昭元大怒,叫道:“小子那里跑!”一式藏剑指又收回。
却说梁绪到得都城,狡花也一并同业达到都城。
“此事十年前曾惹得堂前一片鼓噪,端王百口确是已被毒死。”
“但是我在边城,确切发明有人私造兵器,并且我还碰到了一小我。”
“乃是一个叫做司徒柏的奥秘人。”
“这个我天然晓得,我定会持续跟进此事。”
余昭元大急,忙又催动剑指,却不料催动的真气都如泥牛入海,全然不见动静,余昭元急了,道是这小子武功诡异,想要摆脱退开,可马小山又如何舍得罢休?
此时马小山双手正有真气运转,那气旋在劳宫穴中正在飞速的转动,模糊有股吸力,这余昭元正在策动藏剑指,这真气也正在手上,余昭元只觉到手中真气鼓荡,却俄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,手中的真气竟从指间流失出去。
余昭元焦炙,又一发藏剑指打将出来,马小山堪堪避过,豹足一点,绕到了余昭元的身后,双拳向余昭元的大椎穴打去,余昭元怎会让马小山到手,长剑反手一挑,竟贴着肋下向马小山刺来,马小山见一击未能建功,赶紧遁藏,绕至余昭元的右边,伸手成爪向余昭元的肩头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