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顿时沉默不语,梁绪却已分开去找那看管坟场的人说话。
实在清虚道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马小山无甚师从,招式满是在山中学习那山中走兽所为,下山后又习得寸进及内功,武功招式甚是驳杂却不成体系,其间与刘启忠一战,竟然有所顿悟,想那阴阳交汇的拳法。
“不晓得,或许他已经又跑开了。”马小山道。
“那我们便追去崆峒派。”
“免礼免礼,几位少年豪杰,本日拜山,实是老道我三生有幸。”清虚道长答道。
“冤冤相报何时了,贫道愿作那中间人,化解施主与那马王的这段仇怨。”
“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。”狡花说道。
“去往那里?”马小山问道。
“好!本日我便与你打过一场,若你胜得过我,这便奉告你那马王的去处!”刘启忠跳将起来,手已经按在了腰间长剑的剑柄上。
几人当下入得大殿坐下,与那清虚道长酬酢了几句,梁绪便问道:“我等来此是为了寻觅那边城马帮的马王马如令,不晓得长可否行个便利?”
“他能够去了崆峒派,你晓得他与那崆峒派老是有些友情。”
这一下至刚至阳,刘启忠只觉到手上仿佛被火焰灼烧了普通,疼痛难忍,几乎放手丢了剑,当下收敛心神,以内息化解,又是一剑向身侧刺出,刺向马小山的面门。谁知那马小山抬头朝天倒下,这一剑便落了空,双手撑地,一记兔儿蹬使将出来,正中那刘启忠的胸口,踢得刘启忠登登登退了三步。
“那马王现在已是拜别,并不在我崆峒山上。”清虚道长答道。
只见马小山盘膝坐在地上,眼观鼻鼻观心,已是入定,双手上一阴一阳的真气竟重又固结出酷热与寒意来,他将阴阳之气在两手间轮番转换,一会是左手阴右手阳,一会是右手阴左手阳,双手掌心朝天,却不知是在顿悟甚么功法妙招。
“施主与那马王树敌,现在已是人尽皆知,前些日子,施主已打死了马王的儿子马驹儿,一命还一命,老道看来,那报仇之事便就此作罢了吧。”清虚道长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