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声好的人会做面子,在乎别人对本身的观点,明面上不敢谗谄人,比如严氏,明面上对她们几房都是照顾的,乃至,她和肖氏起争论的时候严氏会帮她,这点,邱艳不得不承认,严氏是帮过忙的,哪怕是为了保全她本身的名声,于邱艳来讲,受益就好。
“之前村里人提及吴家,我觉得不是个好的,克日,貌似传闻吴桃儿在兴水村名声不错。”
世人观点不一,她也不好评判,兴水村离得远,若沈芸诺在那边有个同村的相互帮衬照顾,今后遇着事儿也有帮手,邱艳担忧吴桃儿性子不好,给沈芸诺添费事,不敢冒然和沈聪说让沈芸诺靠近吴桃儿的话,问道,“对了,村里吴家的事情你体味多少?”
邱艳不是故意听两人说话,她想起上回沈聪不想要孩子就是差刀疤从镇上带的打胎药,她记取这件事,加上沈聪的变态,她更是要弄个明白,没想到,沈聪肯对顺风赌场的旧人网开一面是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福,她觉得,沈聪不喜好孩子,常日扣问她的肚子不过虚情冒充罢了,不成想,沈聪会为了孩子担忧,乃至,邱艳想起村里人说沈聪去寺庙上香的事,依着方才的对话来看,没准,沈聪真去上香了,谁清楚是真是假呢?
邱艳抬眉,屋檐下滴着雨水,绵绵细雨俄然停了,她提示道,“你不是要出门找木工返来做窗户吗,怎的没动静了?”
“聪子,你找干巾子让刀疤擦擦身上的雨,我去灶房做饭。”昨晚被沈聪吓了一跳,早上竟然起得晚了,常日这些时候,都该吃过饭了。
“没甚么,我们筹办用饭吧。”她想诘问沈聪去寺庙烧香拜佛的事情,转而一想,沈聪必定不会和她说实话,问了也是白问。
邱艳略微一想,就明白沈聪当时的企图,感喟道,“阿诺做事当真细心,做甚么都好,莲花恋慕得不得了呢,对了,阿诺可说了甚么时候回家?”
转头,和沈聪交代道,“人我持续让他们找,小嫂子肚子大了,你在家陪着就是,赌场有我呢。”沈聪和他在赌场多年,两人共同默契,刀疤晓得如何做,知县老爷想插一脚赌场的事儿有木老爷挡着,全部净水镇,可就是他们的天下了,谁敢给他们神采看?
“名声?”沈聪渐渐回味着这两个字,“名声对富人来讲是锦上添花,对贫民来讲,不过是拖累人的玩意,金玉其外败絮此中,说的不就是这类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