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皇本在祠堂中来回踱步,看似心神不定,一见中容,瞬时身躯凛冽,眼射寒星,怒道:“孝子,你本日所为,成何体统?”
墨阳尺,
“国宴之上,你弃世人于不顾,单身离席,不尊长辈,不敬来使,没法无度,肆意妄为,还敢问本身何错之有?”
巢后身着淡色宫装,裙裾上绣着文竹山松,广大的裙幅逶迤身后,雍容华贵。三千青丝柔亮津润,细心绾成发髻,顶上绣着牡丹的珠钗亦是讲求,双眸傲视,模糊间另有华彩流溢。巢后虽已至中年,却较着比那巢皇保养恰当,旁人一眼看去,便知她定是心操得少了些。她见巢皇怒不成遏地怒斥爱子,心中焦心,却也不便插嘴,只在一旁悠悠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