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,如果另有机遇回到盈民楼,必然好好与马老板分享一番,甚么才是做买卖,甚么才是不战而屈人之兵。

安宁思忖着,不对呀,玉采不是那传闻中的九州首富的司幽门门主吗?

“司幽门,玉采。”如此简短的自我先容,那人答得天经地义,就像说本身是城南张屠户,王家二小子一样。

如果搁在平常,那人问得如此冒昧,安宁定会回他一句:“敢问高人贵姓?”只是此时现在,此情此景,安宁却连半个字也没吐出来。

定是本身害的相思病病入膏肓,白日做梦了。

“敢问玉老板,受何人之托?”安宁感觉再问下去,无疑是一步步证明了本身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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