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在她的腰间挑/逗性地揉了几下,持续先前的摸索:“本王向来不逼迫女人。若你早已心有所属,本王毫不棒打鸳鸯。但如果……”他邪气地勾唇一笑,星子般的眼眸斜斜地瞄了她一眼,喉咙里收回嘿嘿两声轻笑:“本王的后宫还差一名仙颜夫人共享春/宵呢。”

她被困在难堪的夹缝当中,进不了、退不去,窘困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见她在本身怀里还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,刘恒的眉头不觉又皱了起来,语气也跟着阴冷了几度:“在想呼延骜吗?”

末端,还不忘挤眉弄眼,以手遮眼,装出悲戚的神采,以增加压服力。

梅子鸢臻首低笑,笑声如夜莺清脆,娇颜如花枝轻颤。

窦漪房挠破脑袋都想不明白,为甚么代王刘恒和狼军之首呼延骜会同时呈现在关海县的阛阓里!事情未免太偶合了吧?

刘恒点点头,大有请君入瓮之意:“只要你留在代王宫,此等小事,何足挂齿!”
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收起差点露馅的窘态,装出惊奇的模样,道:“是他?!但是,本王如何传闻常喜是个兔哥儿,跟长命宫小寺人香琳有些不清不楚的干系。再说,他未满十岁就做了宦官,你跟他是如何……咳咳……对上眼的?”

“可不是!”此话一出,窦漪房才惊觉本身的反应貌似大了些,从速敛眉正色,作出低头掩泪的模样:“奴婢内心苦。”但奴婢不说!

窦漪房的确感觉本身将近透不过气来,小手在他的铁臂上徒劳无功地挣扎着,涨红了小脸也拉不开一寸间隔,然后只好认命:刘恒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义了!

远了望去,月华在她的身上洒出一层昏黄的珠光,淡淡地勾画出夸姣的身材,如芳草顶风,美不成言。

刘恒忍住笑意,板起脸,眼眸半眯,一脸端庄地问道:“难不成你早已心有所属?”

突如其来的温言细语在耳边响起,窦漪房的心跳猛地停了半拍,本能回身转头一看,完美超脱的脸庞在毫无前兆之下在面前放大,下一刹时,腰间忽地一紧,炽热的气味紧贴而来,刁悍的体格与她美好的线条贴合在一起,再无半丝裂缝。

窦漪房昂首不解,呼延骜?关他甚么事?

刘恒单臂如铁,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身,不让她有任何后退的余地。另一只手工致地绕起她的一缕发末,丝滑冰冷的触觉莫名地媚谄了他。

一提起阿谁名字,刘恒喉头一滚,嘴角生硬地往上扯了扯,“没、没事还是不要叨扰三娘的好,她白叟家朱紫事忙,可没空理睬我们这些小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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