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国公府淹没在一片白茫茫中,勇国公世子李忠贤,阿谁自小便有才名,十二岁考体味试第一,品德漂亮清华如月下白杨的少年才子,和他阿谁才貌双全、嫁奁丰富到让人妒嫉的老婆严氏,双双死于非命。
“女儿?”
“勇国公世子李忠贤和老婆严氏,严氏是宁远侯府嫡长女,传闻刚得了个女儿,到普济寺上香还愿的。”中年侍从声音很柔嫩,仿若女声。
……
半山一处埋没的大青石侧后,笔挺的站着一其中年男人,穿戴几近和青石一样色彩的靛青粗布长衫,一其中年侍从恭敬的叉手侍立在旁,四周看不见人,一阵风吹过,柔嫩的碧草有的随风伏身,有的却一动不动,那不动处,模糊有寒光明灭。
李忠超呆呆的跪在床前,任满脸的血沿着脸颊流下,一滴滴滴在地上,不晓得过了多长时候,李忠超艰巨的爬起来,如同纸人般晃了出去。
山下普济寺方向不紧不慢的过来几辆围着深蓝绸围子、乍一看不起眼、细看却极豪华的车子,车子四围散着三四十名骑着马的精干主子,全部车队透着轻松安闲,不大会儿就到山脚下。
勇国公府后园一角的青桐院里,庶宗子李忠超跪在父亲床前叩首如捣蒜:“父亲,父亲,求求您,求求您,救救沈姨娘,求您救救她,她是儿子的生母啊,父亲,求您,儿子求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