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江侯府的事,姜大郎有回话没有?”李恬转了话题,五皇子咽下那口闷气道:“清远已经和母亲说了,这几天就托人上门求亲,这事件急不宜缓。”李恬悄悄舒了口气,俞瑶芳对姜正源非常对劲,徐夫人更感觉是门可贵的好亲,她却总感觉这事太太等闲,五皇子顿了顿,看着李恬道:“我领了差使了。”

五皇子面色没变,眼神却凝重了很多,这个管秀才公然有几分见地,去岁江南歉收之粮确切全数调进了北边诸粮库,管秀才没留意五皇子的神情,只顾眯缝着小眼睛,举动手指头说的用心:“其二,北方诸军三年一调防,本年恰好是调防的时候,趁调防布兵遣将,的确是再合适不过,北方不但会增兵,且留的必然都是精兵强将,其三,传闻客岁北庭巴林部的旺丹又收伏了朵尔边诸部,北庭十七个大部落,已经有十一支归于他麾下,说是已经称了固始汗王,官家断不容他再强大下去,再说,”管秀才谨慎的看了眼五皇子,顿了顿才低低道:“官家上了春秋的人,若本年再不发兵,来岁如有甚么变故,就算是顺顺铛铛的,新皇要服孝、要收拢朝廷表里,再有个一两年,旺丹必然同一北庭,当时候,朝廷再要出兵征讨,相较于明天,可就是事倍功半了。”

五皇子刚进垂花门,一眼就看到红袖劈面而来,让到檐廊一边,头也不抬的恭敬曲了曲膝,垂手等五皇子先畴昔,五皇子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,警戒而猜疑的盯了她好几眼才畴昔。

李恬迎进五皇子,接过茶递给他,叮咛摆饭,五皇子假装极不在乎,仿佛只是随口一问道:“红袖来做甚么?又生甚么事了?”

“你说的对,”李恬一点儿不恼:“毕竟是东院的丫头,不能照我的设法,得你做主,转头我跟红袖说一声,让她寻你禀报这事。”五皇子憋了口气瞪了李恬一眼,扭头皱眉摆手道:“又寻我做甚么?这事我不管,我说过,从玉轮门往里是外务,这不是该我管的事,随你!”

“晓得不晓得的,”李恬边想边道:“看到现在,也不象是好事,姚姨娘对父亲对我,看不出任何歹意。”

“可别!”管秀才眯眯笑道:“我跟马掌柜多少年的老友情了,这些年我可没少吃他的喝他的,再说,他这话真没说错,这年初啊,能跟你说实话的,那才是真友情!我这话又多了,我这幅尊容,实在登不得大台盘,真穿了官服,那就真是有损国体,再说,在都城这么些年,这十来年还好,往前头说,唉,见的多了,也看得开了,现在能跟在王爷身边,这就是天大的福分了,王爷性子刻薄漂亮,王妃待人更是没话说,我现在哪,就一门心机侍侯王爷,这后半辈子的繁华日子就妥妥的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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